什么?”
“......殷...殷誉北。”
听到这三个字,柳泽怔了怔,眸色一深。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此时忽然睁开眼,大的喘气,伸死死的攥住了柳泽的衣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柳泽来不及去看自己被攥紧的衣袖,看醒过来的殷怀,脸上有一丝异色,不过只是一瞬转瞬即逝。
“陛下....”
殷怀双眼放空,表情茫然,似是还没有过神来。
他做了个梦。
梦中自己藏在龙鸾殿的龙椅后瑟瑟发抖,外面火光冲天,仿佛人炼狱。
大门被人用脚踹开,走进来一个笔挺瘦削的年轻男人,只见他身玄铁银甲,里提一把尚在滴血的长剑,浑身上下充斥浓郁的血腥味,神情冷戾。
他直接将自己从龙椅后攥了出来,扯他的头发强迫自己看向他的脸,冰冷的剑面贴在他的脸颊上,鼻充斥淡淡血腥味。
人竟然就是殷誉北。
当一对上他的眼,殷怀浑身冰凉,知道他是真的想杀掉自己,吓得立刻从梦中惊醒。
“陛下?你怎么了?”
旁边传来一道温和的嗓音,殷怀勉强稳住心神,“没什么。”
他知道梦肯定是这个界留给自己的意识,因为他从未看过原著,所以对人的了解都只是被强行灌输的认知。
但是不知为,他总觉得人像是殷誉北,并非是殷誉北。
因为殷誉北虽然冷冰冰的,但是从未用样的眼神看过他。
虽然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殷怀对梦中的殷誉北却十分陌生。
柳泽将他的神情悉数纳入眼底,半晌,才缓道:“陛下是做噩梦了吗?”
殷怀摇头,死鸭子嘴硬,“没有。”
柳泽见他不想说,也不再追,只是似心不在焉的提了一句。
“陛下似乎最近和誉王走的近?”
殷怀一愣,他有吗?
不过提殷誉北,他不出神。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人怎么会是殷誉北。
虽然他知道他这个人深藏不露有野心,可是还是低估了他的能耐。
私养亲兵,想要兵谋反,这都不算什么,毕竟他早就知道。
而且上元节他遇到的人也是他。
可日他为会出现在,自己天和他说的些话,会不会已暴露了什么。
一想到这殷怀就头疼。
“陛下。”柳泽将斟好的茶搁在他面前,温道:“不愿想不用想。”
他的语气温和,带能莫名安抚人心的奇异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