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身份于卑微,再加上自皇上醉酒偶然宠幸她后,便一直没有再召见她。
宫里的贵人也都不道这件事,除了当时已经执掌凤印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娘娘。
现下可以说内忧外患,不西南的饥荒,殷怀从蘅洲回来后便砍了好几个贪官污吏的脑袋,这下子再也没有人敢欺上瞒下。
现在国库再拨款放粮下去,下面的人也不敢贪一分一毫,灾情比起之前缓解了许多。
只有外患。
北戎确实是个麻烦,现在只能依靠自己和重苍做的个约定了。
“听说你在尚书院供职?”殷怀回神来,问起旁边的林锦之。
林锦之一对上他的视线,便面皮滚烫,应了声是,便再也不敢抬眼。
殷怀以为他紧张,便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他可不必这样。
重苍见状微微皱了皱眉,但是他道这只是殷怀常习惯的动作,根本是无心之举。
林锦之面上一愣,似乎没有反应来。
殷怀顿了顿,以为他是太容易害羞了,也不道怎么安抚他,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道:“林爱卿可不必如此紧张,朕向来有一颗惜才之心。”
林锦之看着他,面前人望着自己时,说话总是和和气气,这样的陛下怎么会是些人口中的个陛下。
可是如果要是他不是皇上....自己是不是就能....
可惜没有如果。
想到这他苦笑一声,最后只能低下脑袋,“学生一定竭尽全力为陛下排忧解难,万死莫辞。”
而这一幕都被上方几道视线尽收眼底,楼靠栏的位置坐了几个身形高的青年。
若是有人细看,便会现他们的面容生的和中原人不同,五官轮廓要深邃一些。
尤其是为首的个额上带疤的男人,若是此刻殷怀见了必定会吃一惊。
因为他的瞳色和重苍相近,也是黑中隐隐泛蓝。
他视线掠下方道身影,微微一顿,随后落在他身后侍卫打扮的年轻男人身上,皱了皱眉。
“王子,怎么了?”
旁边的随从用北戎话问他,萨塔眉头皱的更紧了。
“下面就是殷的皇帝?”
随侍道他的思,也面露不屑,“殷人最爱以么民风开化自觉,只道些吊书袋的狗屁酸话,骑马打仗样样不行,自然连上面位也是弱不禁风。”
萨塔微微眯了眯眼,又问:“他身后跟着人你有没有觉得有些眼熟?”
随侍望去,却是一脸茫然,因为隔的太远,只能看得清概相貌,更别说么所谓瞳色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