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来这一句,殷怀有些发懵。
殷誉北状眉头蹙得更紧了,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身后的重苍,色微微发冷。
身边的人就是这么照顾的吗?
殷怀皱了皱小脸,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会这么问,就因为咳嗽了一声吗?
“当然不是。”
因为殷誉北救了自己,殷怀也没有再顾忌着人设对人冷言冷语,倒显得十分的有耐,殷誉北不说话,又宽慰了几句。
“誉王且安养伤,朕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站起身,正要抬步离开,便听殷誉北又沉声叫住了自己。
“等等。”
疑惑转头,不知道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殷誉北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江伯,沉声道:“给陛下拿件大氅。“
“......”
江伯愣了愣,然后连忙照做。
殷怀刚要伸手接过递来的雪白狐裘,重苍先一步接了过来,然后替披上,仔细的系上绳结。
“陛下还冷吗?”
殷怀摇头,不知为何转头看了一眼殷誉北,正盯着这一幕瞧,漆黑的眸子冷幽幽的,上没有什么表情。
“不冷了。”
走出誉王府后,殷怀长呼一口气,看着呼出的白气在空中逐渐消散,这几天确实有些冷了。
“回宫吧。”
皇宫里这几日也不太平,太皇太后的身子骨似乎不太,长善几乎整日都在贴身照顾她,每次殷怀她都是色匆匆。
殷怀想她和殷誉北的事,中沉甸甸的,为什么事情和预想的发展不一样?
如果这一切都不同,那最后夺得皇位的会是谁?
殷誉北?太后?还是柳泽?
殷怀愁眉紧锁,觉得身上这幅烂摊子是越来越重,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出皇宫,离这些人越远越,随便们怎么争怎么斗。
宴席举办的地点是太后定的,定在了梅园之中,说是既能赏梅景也能品酒,倒是多几分风雅情趣。
殷怀风雅情趣倒是没有感受,天寒地冻倒是感受了。
坐在上位,太后坐在的左侧,正在和旁边的大臣说着话。
而坐在右侧前位的几个身材高大的异族男子,容坚毅,察觉四周毫不掩饰的露骨视线,冷哼了一声,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柳泽一袭青衣,黑发用了竹簪半束起,其余发丝散落而下,容俊雅,气质清贵。
了们豪迈的动作,上含笑,温声道:“贵客酒量。”
萨塔毫不客气道:“这种酒的烈度连草原上的十分之一都达不。”
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