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偶然见过陛下的画像便对陛下倾心不已,若是陛下拒了她,她恐怕不会....回去了。”
殷怀怎么听不出话里的思,这简直是在逼着不得不收下。
如果不收下,恐怕这北戎主会血溅场,生生磕死不一定,到时局面又陷入了僵局。
想到这忍不住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朕不收下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王爷!”
不知哪宫女惊呼了一声,殷怀循声望去,便见殷誉北脸上没什么表,手上的酒杯破裂碎开,掉落一地。
而的手上也被碎瓷片割出了丝丝血迹,像是毫痛觉一般,连眉毛也不曾动一下。
殷怀见这样忍不住心想来还是强撑着病体来的,身子实在不舒服,连酒杯拿不稳了。
语气忍不住带上了关怀的思,“誉王先下去歇息吧,还是要保重身子。”
殷誉北垂下眼,站身来,不清的神,“臣先告退。”
“嗯。”
殷怀忍不住了一眼离开的背影,按下心中再次浮现的怪异感。
虽然说自己收下了北戎主,但是宴席后,殷怀就把她安置在宫中一处清静的殿阁中,命严加管。
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心神不宁的。
殷誉北的伤应该还没好完,最近没有见到再出现,应该是在府里好好养伤。
柳泽也好几日未曾见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丞相府内
书房里柳泽正立于案前,手持毛笔作着画。
进来的沉月忍不住了一眼笔下的画,见山川河流栩栩如生,不由笑了笑,夸道:“大的画技比以前倒像是更精湛了不少。”
柳泽不动声色的盖住画像,只含笑问道:“有何事?”
沉月心中一颤,这才连忙说正事,“英国大来了。”
柳泽将毛笔搁在筒中,不急不缓地擦了擦手,淡淡的嗯了一声,“将带到偏厅去。”
沉月连忙点头,之前她忍不住再次抬头了一眼柳泽,对上如琥珀般的浅淡眼眸,心中一震,随即立刻低下头。
柳泽轻声问:“还有事吗?”
沉月不敢回答。
柳泽注视着她的后脑勺,语气温和,“你知道不喜欢别有事瞒着的。”
沉月面色白了白,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将心中深埋的疑问说了出来。
“奴婢....奴婢就是想着有些时候没有见到青元了。”
听到她想说这,柳泽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思家心切,便让回家了。”
沉月不敢多想,忙不迭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