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听到这句话,脸上一片空白。
柳泽语气温和,仿佛正在和闲谈,“本来还想让你活久一些,毕竟你告诉了一些很有的事。”
“......你早就知道是太后派来的?”
柳泽笑了笑。
青元喃喃道:“你对的些好,一切一切....是假的?”
柳泽微微一笑:“太后选你肯定是中了你的一身功夫,可如果是太后,选时这些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聪明知事。”
顿了顿,轻声道:“为棋子,最忌动感。”
青元像是一下被抽了脊梁,瘫软在地,脸色煞白。
“好歹主仆一场,会着你离开的。”
青元面色微变,这才像是识到了什么,咬紧牙关,努力忽略腹部传来的疼痛,但疼痛愈来愈剧烈,挣扎着望向栅栏外立着的。
依旧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模样,正静静的注视着的惨状,神没有丝毫波动。
察觉到嘴里传来的淡淡血腥味,忍不住呛咳了一声,忽然癫狂大笑来。
“柳泽!你不得好死!”
“你利别的真心!终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
“你喜欢上的永远不会喜欢你!你也会尝到的滋味!”
柳泽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嘴角的笑也逐渐消失。
癫狂的笑声逐渐平息,柳泽的神又恢复了惯常的模样。
面色平静的扫了一眼地上僵硬的尸体,随即转过身去,视线丝毫不做停留,只轻轻抛下一句。
“厚葬了吧。”
话音刚落,黑暗中便传来的应答,“是,”
出地牢,出口处的刺眼亮光让柳泽下识的眯了眯眼,将手搁在了额前。
想刚才听到的番话,压下心中莫名的烦躁,望了望皇宫的方向,目光沉沉。
这几天誉王府的下有些胆颤心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莫名的低气压笼罩着王府,有点眼色的知道王爷心不好,不会上去招惹。
雅阁内窗前的软塌上,殷誉北肩上披了件黑色大氅,面色尚还有几分苍白,但是气色比之前要好了不少,只是面容冷峻,给一种阴沉沉的感觉。
正在着手中书册,神漫不经心的,一只手撑着下颔。
一旁的江伯着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因为王爷了一上午的书,还是停留在一页。
正在犹豫要如何开口询问王爷有何心事时,外面有通传宫里来了。
然后就见本来还心不在焉的王爷冷不丁抬了眼,似乎注到了这边的动静。
屋外进来一年轻太监,模样是皇上身边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