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一盘棋。”
殷怀下意识的想要拒接,“我下棋技术很烂。”
殷誉北没答话,只是不冷不热的睨了他一眼。
殷怀里嘟囔了一声,还是只得识趣:“..好吧。”
他没说谎,他的下棋技术烂到令人发指,招式来来回回就那招,还是他从看的棋上生搬硬套的。
“等会!”殷怀拦住了殷誉北想要落子的手,“我再想想这步该怎么走。”
殷誉北漫不经的望着他,倒还真的收回了手,等着他悔棋。
殷怀把黑子从棋盘上挪了挪,不放,又跳了格,这才满意足:“好了。”
殷誉北问他,“想好了吗?”
“想好了。”他胸成竹。
殷誉北便直直的往某处落下白子,掀起眼帘注视着他,一字一句:“你又输了。”
殷怀闷的盯着棋盘,前当皇帝时殷誉北和他下棋都总要让着他,现今倒真的毫不客。
他也不知自己委屈是从哪来,等察觉后也是一怔,觉得莫名其妙。
他恨不得当初把棋盘端回屋里好好钻研,但是冷静了一会,还是掐灭了这个念头。
收拾好情后,他只势十足的丢下一句,“你等着。”
准备回去再看十本棋再来应战。
殷誉北却是垂着眼喝着碗里的药,掩住了眼里微弱的笑意。
殷怀还在盯着棋盘看,斗志昂扬地说:“我们改日再战,我要一雪前耻。”
殷誉北搁下了碗,却是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的药吃了吗?”
殷怀一愣,因为他确实又忘了,可殷誉北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还是在关他的身体。
“吃了。”他答的理直壮。
殷誉北脸上没什么表情,语却是淡淡,“是吗?”
“....真的吃了。”殷怀语虚弱了起来。
殷怀似是扯了扯嘴角,但神情绝说不上高兴。
“你这撒谎的功夫也是和你师父学的?”
殷怀:“.......”
做人要义,他觉得不连累释无机,于是义正严辞:“不,我是天生的。”
殷誉北:“......”
殷怀说完就找了个借口准备溜,他不明白为什么殷誉北始关起喝药的事。
等他走后,屋内又陷入了沉闷的安静。
殷誉北一一将棋子捡了出来放进棋篓之中,门帘又被人掀了,走进来的脚步声沉稳。
殷誉北却连眼都未抬一下,似乎已经知了来人是谁。
“王爷。”江伯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