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之敝屣。“
“你求得东西我根本不在乎,你拿走我自然也不会恨你,不过若是我信任的人当初那做,说不定我会恨他几分,伤心许久。”
“可是我早知道你的野心,你的那谓计划,那天也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柳泽面色微微苍白,哑声道:“以你什都知道?“
殷怀看着他,“以你想要的东西,包括你对我来说,都微不足道。”
他顿顿,不忘补充道:“甚至比不上平喜对我来的重要。“
柳泽面上血色悉数褪去,嘴唇颤颤,最后是什声都没发出。
殷怀从未看过面色此难看的柳泽,竟然生生看出几分狼狈。
只见他又握拳咳嗽几声,像是几乎要将整个肺咳出来似的,殷怀这才想他这几日似乎直在咳嗽,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什。
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阵窸窣静,屋内的两人顿时安静来,纷纷望去。
只见暗门被人从外缓缓打开,光亮从外透进来,门口出现道挺拔颀长的身影。
来人面容冷冽俊朗,眉梢角都似带着冷意,薄唇紧抿,鼻梁高挺。
双宛深不可见底的古潭,看不见丝毫光亮,只是浓稠的黑色。
他的脸上沾染鲜红血迹,身上也染上大片暗红,不知是他的是别人的。
殷誉北手上提着把剑,剑尖寒芒隐隐闪现,血珠延连成线直往滴,在地上砸出点点血迹。
而他浑身上都似夹裹着浓郁的血腥味,像是才从尸海里走出来般。
他只专注的望着殷怀,里似有千言万语。
只见他缓缓走到殷怀面前,蹲平视着他的,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般,没有将半分视线施舍给他。
“我来接你。”
殷誉北在看见他出现的那刹那,便瞬间放心来。
按照平喜说的,他知道有人会来救自己,也隐隐猜到会是谁,但是不敢确认,等到终于看见他的那刹那。
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地,直在心里憋着的委屈愤懑终于有发泄之地。
“你怎才来。”
平喜不是说什摔杯为信号吗?难道是诓他的不成。
殷誉北耐心解释道:“调兵花些功夫。
殷怀望着他,“那你带我走。”
殷誉北摸摸他的头,沉声道:“好。”
他说完这才将目光分给旁边立着的人,语气微微有些发冷。
“柳泽,我们的事也该有个结。”
柳泽神情坦然,“成王败寇,自古以来便是这个道理,我输,便心甘情愿。”
殷誉北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