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了,谢景逸心里沉闷,等会还得过去看一下那人。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母嫁给了老师,所以,他才这般的痛苦?
他从来没见过安锦华那般失态过。
似狂喜、似痛苦、似纠结,万般心绪缠绕在他的脸上。
他第一次看见安锦华哭。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总之心里有些难受。
他跟在老师身边这么久,自然知道他不喜外人碰他,那怕是一片衣角也不行。
这才不得不亲自扶着人回来。
“我自己进去,你不用跟着。”颜相揉了揉眉心,醉眼朦胧的晃着脑袋说。
“学生就先回去了。”谢景逸完成了任务,便退了下去,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脚步不自觉多了几分急切。
他来时,那帮纨绔子弟还逮着安锦华闷酒,他刚离开一会儿,依他喝得那么汹涌,只怕人早就醉了。
越发的想,脚步越发的快了几步。
“都退下,任何人不准放进来。”颜相眼眸逐渐恢复了清明,除却一身酒气,看不出那里还有半丝醉酒的模样。
“是!”
两侍卫退了下去,房屋外几十米之内空无一人。
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来听墙角。
他伸出白皙的手推开了那扇门,在触碰到不门之间,他神色犹豫了几秒,眸色中异样的情绪逐渐浓郁了起来,瞬间恢复清冷,修长的红色身影跃了进去,门被他顺手锁上。
他轻呼吸了一下,闭了闭眼,转身开口:“灵溪”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喉咙里,酝酿了许久的话,顿时烂在了肚子里,白打了那么久了复稿。
桌子上一片狼藉,看的出来被风卷残云过,而他心心念念的新娘子,早已经把凤冠霞帔脱了下来。
“……”颜相看着墨发散了一床闭着眼眸的女子,伸手头痛的揉了揉额头。
她还真是把他想的太好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就笃定,他一定不会碰她?
他是不是该高兴,在她心中自己是清润雅正的印象,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是那个环节让她以为,他是这副温润的样子的?
颜相闭着眼往后靠在了门框上,身子难得的放松了下来,没有人知道,今天他紧绷了一天,意外的很敏感,对一点点的意外,他都能提在嗓子里。
他怕她突然反悔,坐在轿子上突然跑了。
还好,她没有那个心思。
不然,他真怕做出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情出来……
那双紫色的眼眸逐渐涌了出来,带着异域的风情,红色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