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歉了,你再这么下去那就没意思了啊!”安锦华喊了几声,静悄悄的树林中无一人回应。
“谢景逸,你到底出不出来?”安锦华烦躁的搓了搓头,一脚踢断了面前的树枝:“小爷第一次跟人这么诚恳的道歉,你别跟个娘们一样矫情!”
两辈子,他就没这么好气的跟人道过歉,灵猫要不是对他威逼利诱,他这膝盖就没对人软过。
他也不是有意骂他的,爆粗口,是他情急的情况下,再说了,这也不算是什么脏话吧?
也就这人端得太久了,稍微一点不好听的话,就沉了脸。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矫情的男人!
“喂,我最后通知你一遍啊,你再不出来,小爷我就走了啊?”安锦华作势就要离开,脚已经抬了起来。
眼观鼻,鼻观心。
空气中沉寂了几秒……
“你爱咋滴咋滴!一大老爷们,骂你几句怎么了?”
“小爷我就问你,怎么了?”
“你还闹上别扭了?”
“再说了,我那是故意的嘛?”
“我说那话,算的上脏话嘛?”
“你还跟个姑娘跟小爷矫情上了。”
“一破大老爷们,能别这么小气?”安锦华脸色顿时不好了起来。
他都这样了,他总该消气了吧?
“你爱咋滴咋滴,小爷我特么以后再理你,我特么就是狗!”安锦华怒气冲冲的吼道,他一脚踢在杵在他面前的大树,痛到他心窝子去了。
“卧槽!卧槽!”安锦华蹲下身子抓着被踢断骨骼的脚趾,脸都白了起来,酒一下子醒完了。
“我特么真是日了狗了!”安锦华痛的脸都扭曲了起来。
谢景逸回了谢家换了身衣服,浑身清冽了许多,酒气也散了许多。
“公子”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
“进”谢景逸坐在书案前看文书,老师大婚,这几日的文书几乎落到他手里,由他处理。
“这是夫人给您煮的醒酒汤,她让您睡前服下。”丫鬟将那碗醒酒汤放在了公子的案桌前。
“公子睡前记得喝,不然,明天会不舒服的。”
“嗯,下去吧。”谢景逸低沉的说着,低头在文书上批改着,拿起红色的印章盖了上去。
“公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丫鬟将桌子上废弃的纸收拾了干净:“公子今夜不是跟安小侯爷留在了相府中嘛?”
因为公子对下人温和有礼,平时里,也是脾气很好,谢家的下人总会亲近几分。
这会儿,公子突然回来,也难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