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如今,鲜红的痕迹看着内壁十几处泛白破皮的伤口,昨晚他留下的掐痕、咬痕很深,还留着牙印。
“这是想咬舌自尽还是怎么?”灵溪嘴角抽搐,自己看着都忍不住吐槽了,她看着面前这个风清明月般的男人,嘴角抽搐:“你下手真狠。”
帝君皱眉,手脚轻的不能在轻的给灵溪把药膏涂上。
“把它喝了。”帝君递给她一碗药。
这是他早上做的。
灵溪起身,他扶着她喝了下去,她感受着嘴里奇奇怪怪的药味,心也感觉到了那种苦味。
“呕……”灵溪脸色惨白,干呕了一下。
“这什么东西?”她喝完感觉丢了条命了。
“专门给你治疗身子的。”帝君说。
“颜欢,你昨天晚上是头禽兽吧?”灵溪起了身,看着他这副禁欲又温润的脸,谁能想像得到,这副温润的脚下掩藏着的是什么?
他这是想弄死她的节奏吧?
灵溪整张脸都不好看了。
“你个禽兽,我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对我。”灵溪拉着被子,开始哀哀切切了起来。
“……”帝君抿了抿唇,看着被窝里的小女人,他心里也知道,昨天晚上的自己,确实有些过了。
这不能怪他,灵溪的记忆恢复过来,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情难自禁,比以往更加的难以控制自己。
可只有真正了解帝君的人,才会知道他内里是个聪明绝顶的、清心寡欲的一个男人,但一旦疯狂起来,那个女人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这样的男人,要么不爱,以事业为主,要么就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去!
而颜欢从来不会在灵溪面前装成的,或者说,不屑于装。
“你离我远点,暂时不想看见你。”
灵溪傲叫打电,她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的,十分的郁闷。
她又总不能抽他一顿吧?
抽他,她又心疼,她那里还敢让他再受点伤,她知道,颜欢现在身上的伤可不比她轻。
帝君就这么看着她,眼神有些宠爱,看了好半天,才因为保持一个僵硬的姿势有些累,于是动了动。
灵溪没理他。
帝君再动了动,这回的声音有些大。
这一回,灵溪掀开辈子对上他的眼睛:“干嘛。”
灵溪现在有些心烦,莫名的烦,再加上身体里还有魔神在作祟,他更加的有气无力了起来,滚了一会儿,她就觉的有些心不在焉了。
帝君可不敢现在去招惹她,他拿着药等待着,也不再逼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