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无比绝望。
妻子脸上绝望的表情,让约翰的心都快碎了。
他认真的看着她,用尽全部力气,小声的保证道:“我保证,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保证。”
……
匹斯堡大学法律系,维迪奇教授的办公室里。
约翰彭翻动着第一次审判的案卷,看着自己的老朋友,也是妻子这次的代理律师,维迪奇,问道:“如果我们能找到,劳拉在停车场碰到的那个女人,事情是不是会有所好转?”
“二审的上诉已经被驳回了,法官认为,如果我们没有新证据能够上交的话,那么就不能提起第二次上诉。”维迪奇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老朋友,尽量平缓的解释道。
“但从现场看,明明是一次抢劫杀人。我妻子根本没有动机抢死者的钱。”约翰大声反驳道。
“如果死者丢失的信用卡,有人使用的话,我们还可以争取一下。但现在,我非常抱歉,约翰。这件案子,就只能这样了。”维迪奇满脸歉意的回道。
“那么,是不是,我们唯一上诉的机会,只有最高法院了。”约翰依然不死心,继续询问道。
“过去三十年,最高法院从来没有审理过一个谋杀案。所以,没有任何一个像样的律师,会帮你向最高法院上诉的。因为这是必输的一桩官司。”维迪奇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试图劝阻约翰的“垂死挣扎”。
“那就找个不像样的律师,只要我掏钱,总有人会给帮我上诉。”约翰立马回道。
“我可以帮你上诉。”维迪奇探过身子,紧紧盯着约翰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约翰点点头,道:“什么忙?”
维迪奇无比认真的问道:“你能不能先忘记劳拉是你的妻子。然后再看一遍警察局提供的口供和证据。”
约翰的眉毛拧了起来,“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了。”
维迪奇解释道:“我不是叫你去判断劳拉有没有罪,而是让你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去分析一下,这个案件里的所有证词和线索。
有人看到劳拉和死者吵架,还有人看到劳拉进入那个停车场,并开车离开;她的衣服上又有死者的血迹;那该死的凶器上还留着她的指纹。”
约翰被激怒了,他低沉着自己的声音,看着维迪奇质问道:“就在她开车离开停车场之后,劳拉和我,还有我们两个人的朋友,一起在餐厅吃了一顿饭。
我们有说有笑,没有任何人看出劳拉有一点点异样。
你认为劳拉是变态,她杀了人,不逃跑,反而和我们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