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舞爪的蝴蝶。
“喜欢这里？“
她扭动腰肢打开红酒柜，“上个月某地产商破产，我低价拍下的。“
红酒在勃艮第杯中晃出妖冶的弧度，徐晴将整杯酒泼在他脸上。
林耀尚未反应，她已经扯乱头发，扯开旗袍盘扣：“救命！“尖锐的呼救声刺破夜空，别墅外顿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耀眯起眼睛，看着徐晴踉跄着撞翻花瓶，瓷片飞溅间，她脚踝处的伤口渗出鲜血，竟是真刀真枪的自残。
破门而入的黑衣人举着相机猛拍，闪光灯此起彼伏。
林耀适时扣住徐晴手腕，眼底燃烧着恰到好处的怒意：“徐晴！你疯了？“
他的怒吼混着徐晴的啜泣，在监控镜头里构成完美的家暴现场。
为首的男人狞笑着收起相机：“大明星被包养还遭家暴，这新闻够劲爆。“
待黑衣人离去，徐晴立刻止住哭声，从医药箱取出碘伏擦拭伤口：
“这叫反将一军。“
她晃了晃卫星电话，云端已经同步了伪造的监控视频，。
“明天这些画面会出现在所有娱乐版头条，他想抓我回去，就得先处理舆论危机。“
林耀扯下领带擦拭脸上的酒渍，瞥见梳妆镜里的异常反光。
他抄起烟灰缸砸向镜面，钢化玻璃碎裂的瞬间，藏在夹层的微型摄像头显露出来。
徐晴挑眉：“看来这里也不安全了。“她将破碎的镜片收入证物袋，“不过没关系，我还有个更有趣的地方。“
……
两小时后，两人抵达昆山的昆曲传习所。月光下，白墙黛瓦的古宅寂静无声，唯有池塘里的锦鲤偶尔跃出水面。
徐晴换上水蓝色戏服，云鬓上的珠翠随着步伐轻颤：“这里是我名下的文化公司，表面教戏，实则“
她掀开戏台地板，露出通往地下室的暗门，“藏着整个长三角最严密的交易网络。“
地下室里，二十余名技术人员盯着监控屏幕，实时追踪着各港口的货轮动向。
徐晴戴上金丝眼镜，操作电脑调出加密文件：“这是张老板的走私证据，他表面做纺织，实则倒腾电脑。
“她将优盘抛给林耀，“作为交换，我要你在浦东项目里建座私人停机坪。“
林耀插入电脑，屏幕上跳出成串的武器交易记录。他注意到其中几笔交易的收货地址，赫然是汉东某港口。
“你早就盯上张老板了？“
他转头看向徐晴，对方正对着镜子补妆，戏服上的刺绣牡丹在灯光下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