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出去炫耀。
所以霍峤才会这问她。
他并没证据当年欺负了于灵的人到底是不是霍滨——尽管从哪方面看来,霍滨都是最可能的人选。
于灵沉默了好一会儿,然道:“是叶荻告诉你的吗?”
霍峤否认:“不是。”
顿了顿,他又再次问道:“是霍滨吗?”
于灵转开脸,声音很低:“对。”
哪怕经过了十年,可于灵还是能忆起霍滨的在自的身体上游走的触觉。
那是她这辈子最屈辱最黑暗的忆,光是想到便令她作呕。
霍峤看着她,然沉声道:“想让他付出代价吗?”
于灵抬头看向面前的霍峤,沉默了。
他没问,他没问她当年和霍滨间到底发生了么。
他甚至连事情原委都不清楚,只是问她,想不想让霍滨付出代价。
于灵尽全力平复呼吸,然开玩笑似的反问道:“你怎么不问问,万一我当年是自愿的呢?”
对于于灵的反问,霍峤不以为意。
男人漫不经心道:“自愿与否不要,要的是你想不想让他付出代价。”
于灵看着面前的男人,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才能忍住流泪的冲动。
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霍峤的意思。
原来霍峤今天将她约出来,只是想让她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站出来指控霍滨。
至于她是不是真正的受害者,其实根本无关紧要。
说得更残忍一些,霍峤根本就不关心。
看着沉默不语的于灵,霍峤想了想,然平静道:“如果你对隐私问题顾虑,那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件事绝对不会流传出去。”
说着,霍峤又打开自的支.票夹,从里面取出来一张经写好的支.票,推到于灵面前,沉声道:“如果你还其他要求的,都可以提,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于灵将那张支.票,不由得微微弯起了唇角,的确是一个令绝大多数人都无法拒绝的数字。
可她的一颗心却似如坠冰窟,越来越冷。
尽管人只在年少时过一段时光短暂的交集,可于灵了解这个男人。
只要他想,他可以做到对任何人温柔妥帖、周到细致。
就像是此刻,他考虑到了她的名声,考虑到了她的经济需求,甚至还问她没额外的要求……可他却根本不关心当年自和霍滨间发生了么。
她以为,霍峤从叶荻那里道了自当年遭遇的种种,起码会对自分怜惜。
看来还是她过于自信了。
是呀,就像霍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