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个人差,怎么生活却和人家有着天差地别,如此一来,积极向上的一面就会被彻底调动起来。”
“先生知朕啊。”
“是啊,士廉还知道陛下是在痴人说梦。”
裴仁基也笑了。
“陛下可知那石板打何处运来,又价值几何?又可知这种路铺遍全洛阳需要多少人力物力?”
“当年先帝为了驰道、运河至天下纷乱,莫非陛下还要再来一遭,让洛阳城百姓也继续水深火热么?”高士廉似乎更失望了:“是,无论建东都还是建运河都是丰功伟业,包括陛下所说的修路,可这必须得是在国库充盈、国家安稳之后徐徐图之,即便如此,朝臣也会有大量反对者,这些人会觉着把粮食、银钱放在国库里等着天灾降临比铺到路面上心里更踏实。”
“陛下啊,这些,您都想过么?”
杨侗突然回过头看向了高士廉,问了一句:“用石板铺路?”
裴仁基都笑了,似乎眼前的皇帝忘记了宫内铺的是什么般提醒道:“陛下仔细想想,皇宫内铺的是什么。”
“那得多少钱够?”杨侗立即摇头道:“路得铺,但不能用石板,洛阳附近遍地都是玄武岩,用石板干什么?还有,铺路这件事决不能由国家征集民夫来干,得由国家出钱购买玄武岩,让百姓自发的去挖,这样一来不但可以让百姓赚一笔钱,还能通过买卖的关系,重新竖立国家在百姓心中的信心,否则不给钱白出力,谁有积极性?”
高士廉自诩为饱读之士,对这天地万物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还真就没听说过玄武岩是什么,这才有此一问:“敢问陛下,何为玄武岩?”
“一种石头。”
此时,杨侗是越发发现了自己的现代知识只存于一个人脑海之中太有局限性了,这导致什么事也离不开他,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连忙转头问向裴仁基:“国丈,郑公府查抄的怎么样了?”
“启禀陛下,由于数额巨大,还需要一些时日。”
“能否先拨出来一些,筹建育英堂与烈属院?”
裴仁基答道:“一间学堂倒是没多少钱,可烈属院是要日以继夜的投入,陛下,会不会开销太大了些?”
育英堂没多少钱?
要是真按照杨侗的理想,把育英堂里装满了诸子百家的先生外,还要有懂物理的、懂化学的、懂农耕的、懂医疗的,那笔费用将会是谁也想不到的一个天文数字,就更别提他还要在育英堂内筹建的实验所了。
“钱的事你先不用管,先找个宽敞地方把育英堂建起来,依朕看,战乱中被毁的民居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