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如泉涌,徐盛怕他流过多的血,用一把盐堵住,左慈长嚎了一声,声音苍凉而悲恸。
可这丝毫没让徐盛大发慈悲,主公说要他的招待,自己就必须尽心尽力。
这世上敢绑架杨州夫人的,就必须付出惨重代价。
左慈终于昏死了过去,又被冰冷的水激醒,痛楚像是永远没完没了。
无论是铬铁还是铁钳,左慈统统尝了一个遍,已经体无完肤。
可徐盛始终没有让左慈说一句话。
徐盛也终于没了法子。
林川坐在书房,安慰大乔和小乔。
甄宓和吕玲绮在一边小心侍候着。
“大人!”
徐盛进来。
看他气色,林川估计左慈终于没招。
耸拉着脑袋的徐盛,有点气急败坏。
“听说他在军中传他的道!将他拉到辕门外,绑在柱子,凡是路过的人必须抽一鞭,任何人不得违令!”
“诺!”
吕玲绮道:“相公这是当众侮辱,这比用刑效果更好!”
林川道:“这人也是条汉子,但他不该来算计我!”
甄宓道:“他的目的相公还没想出来?”
林川摇头道:“我至今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想引我去村里再派人刺杀,这应该不可能!”
“他的意思明显,就是让我去村里见大乔和小乔,他应该是以夫人的安然要挟我什么!”
吕玲绮奇道:“难道他想要相公的什么东西?”
“这谁知道?”
“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他啊!”
众人始终想不明白。
林川想了想道:“可以肯定,他是有什么想要的!不然不会搞得如此复杂。”
“周瑜!”
吕玲绮道:“难道是他想得到周瑜?这怎么可能?”
林川大笑:“他不会这么蠢!”
“如果他威胁大乔,说让我把周瑜绑给他,这是小孩做的事!”
想不出就不想了。
此时周瑜在自己营里有点愁眉不展,鲁肃知道他的日子不好过,和几个将军一起来看望。
“将军不必如此喝闷酒,虽然将军和左慈关系不错,但左慈所犯,将军并没有参与,主公是天下第一大度之人,必然明白!”
周瑜道:“虽然如此,也总觉得芒刺在背。”
太史慈道:“公瑾不如当面和主公说明,这事公瑾并不知情!”
周瑜摇头苦笑道:“这不是越描越黑吗,我主动去说,即是想脱罪!好像这一真与我有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