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调高盛为兼职锦衣卫副指挥使,让他帮帮你!”
徐盛大喜,高盛的实力他是最清楚不过,有此人做自己副手,锦衣卫无疑是如虎添翼,急叩头谢恩。
君臣二人密议一会,徐盛这才匆匆出了书房,到了玉阶见严白虎持刀而立,相互点点头而过。
胡昨见徐盛出来,颤颤地躬身入内,放低八度声音:“主公!孙权瞧着实在可怜,已在外面跪了许久,都快晕了过去。”
“陆逊也在!”
胡昨回道:“也在!”
“我怎么就有了一个这样的逆臣,真是不学无术,谕!孙权失德,不堪大任,降为吴郡县令,着即送入府中,禁足三天好好思过!弄明白了道理再来见我!”
这令一下,外面孙权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严白虎手一挥,两个侍卫涌上架了吴郡县令回府。
胡昨见状急侍卫扶起孙权,命人揣来养生汤,一面命人急去请郎中。
只听里面林川喝道:“抬进来吧,不要惊动郎中!”
众侍卫抚了孙权进入书房,林川按住她的人中,再倒了一口冷水,孙权这才幽醒转。
见站在面前的正是主公,孙权双泪泉涌,幽幽道:“臣随主公以来,见主公是当世圣君,对臣也是有情有义,臣以为余生也有个依靠了,却不见今日主公如此狠心!”
林川见她醒来,坐回案后,抵头看上书,冷冷道:“回宫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主公!”
孙权哭道:“家兄虽有不是,但他一生兢兢业业为了江东,如今病倒在床,只怕时间也不多,难道主公真的如此狠心!不体谅一下臣!”
林川下令削了诸葛瑾后,就知道这个孙权会多事,已经让她不要提这个事,她还是明说了出来。
林川怒道:“你不得干政,怎么!这么急就想跳了出来!”
孙权哭道:“臣只有这么一个家兄,再无家人,如果主公不放过他,臣也不想活了!”
林川无奈摇头,女人就是蠢。
“你可知道你今日做了什么?”
孙权道:“臣今天如果做错了什么,甘愿受罚!”
林川大怒:“甘愿受罚你受得起吗!做事也经脑子,还带着陆逊来这里哭求,你就不怕江东百官说你孙权一脉都成一党了!如此窜连,陆逊做事没脑子,你也没脑子!”
林川越说越怒:“你孙权一脉在江东深受我恩,百官已经有不满,你如此一来,更让人说诸葛瑾是靠着你的裙带关系,我如果按你的意思赦免了他,这不就坐实了吗!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