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我产业。犬子也没打伤什么人,只是对那个姑娘说了几句话,冤枉啊!”
“东家就是冤枉,可以去长安告状,千万不要拦着本官,本官也想活着不是!”
说完手一挥,一群衙役恨不得韩家倒下,一窝蜂冲了进去,见人就拉,全部集中到后院。
弄得鸡飞狗跳,韩陪傻傻地坐在台阶上,不停地说:“我得罪了谁?天哪我得罪了谁?”
“各位听着!”一捕头大声道:
“上头有令,通江镇不允许有韩氏家人,你们去什么地方我们管不着,所有财物不得带动,一律充公!”
随后下令,哪里管韩家老少尖叫哭诉,全部被挤在一起被衙役驱赶出通江。
民不和官斗,韩在灵知道大势已去,嘱咐韩陪照顾好家人,自己到了造纸伙房外面,这里已不允许他再进去。
看着一片工坊,再不属于自己双泪泉涌,最后一跺脚前往长安。
长安一普通民宅内,韩在灵长吁短叹坐立不安,等了一个时辰,才见朴相杰匆匆赶来。
“失礼了韩兄弟!近来钱庄准备开业,事多这才耽误了,还请韩东家多多包涵。”
“我家造纸坊已被官府没收!”
朴相杰吃了一惊:“竟然有这种事?!”
“你看如何是好吧,当初也是我被钱迷了心窍才答应卖给你纸,但也是你作了保证的,如今后果来了,你说有什么办法吧!如今我是刁然一身,祸再大也不过如此了!”
所谓打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朴想杰见韩在灵这神态,是装备要耍点手段啊。
“你确定是林川搞的鬼?”
“不是他还能是谁,我托人查过了,那个在酒楼和犬子闹事的叫杨大冲,就是林川手下的忠实走狗。”
“去县衙的右扶风大人,其实就是蜀王的人,这事明眼人一看就全知道。”
“这伙人坏事干绝,丧尽天良。当初崔神基一家也是这伙人干的,都不得好死!上死人下死人,怎么不死林川!”
朴相杰急道:“韩东家!说话小声点!防隔墙有耳!”
“大不了把我抓去杀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说了,丧尽天良不得好死的林川!”
朴相杰道:
“如果韩东家要骂人,请别选要朴某在场的时候。而且今天是来骂人的,那朴某就失陪了!”
韩在灵一肚子气没得发汇,骂两句都不行,心里堵得慌,口里只得道:
“当初朴东家答应过的,总不能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朴相杰道:
“我是答应保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