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只有十八岁,我才刚刚念大学,你对我做的事情比禽兽还要禽兽!”
秦战黑脸:“……”
这是第一次,他被一个女人瞪着眼睛大骂“禽兽”。
房间里静然无声,空气里弥漫着丝丝阴冷的气息,让人深感逼仄。
秦战慢慢地松开了手。
唐兮一阵腿软,忽然瘫坐在地上。
她对贺家的人恨之入骨,即便被骂,被打,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她从来不怕。
但是对眼前的男人,她不仅痛恨,还深深畏惧。
怕到像现在这样,两条腿发软,连站也站不起来。
“既然在你眼里我这么禽兽……”
秦战抱起唐兮,扔到床上,站在她面前,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扣子。
接着,他低头吻她,急切,粗鲁。
唐兮吃痛地皱眉,嘴角本来就有伤口,一碰更加疼了。
落地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
这一晚,他让她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禽兽。
唐兮早就支撑不住,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她已经昏睡过去。
冲完澡出来,秦战精神奕奕,他经常锻炼,身材极好,小麦色的皮肤,精壮的八块腹肌,堪称完美。
视线一偏,看见手机上好几通未接来电,他目光一沉。
电话又来了,他接起来放在耳边:“什么事?”
那边传来撒娇的哭声:“秦战哥哥,我打了你一下午的电话,你怎么都不理我啊?”
秦战不耐烦:“到底有什么事?”
贺宛妮娇滴滴地哭诉:“我今天被人欺负了,我的手好疼……”
大概是秦战没有回应,贺宛妮又转移了话题:“秦战哥哥,我们订婚的事情,秦爷爷和你说过吗?”
秦战毫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冷漠地说道:“订婚的事情我没意见,改天我会去一趟贺家。”
贺宛妮闻言,欣喜若狂:“那,那可是你说的哦,我在家等你,你要快点过来。”
“可是……”
“可是现在……我想你了,很想你,怎么办呢?”
贺宛妮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然而秦战的神情越发不耐烦:“宛妮,我正在忙,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等等……”
贺宛妮失望地咕哝一声:“你身边,该不会是有女人吧?”
秦战没有回答。
虽然他答应与贺宛妮的婚事,但这不代表,她有资格来干涉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态度,贺家人是心里有数的。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