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您知道我的未婚夫是谁吗?”
当贺宛妮又骄傲地说出秦家时,校长的面色顿时一片煞白。
看来这桩事情麻烦了!
校长略忐忑地问:“不知贺小姐想怎么处理?”
事已至此,他说什么没用,关键是不能得罪贺家与秦家,否则不好收场。
贺宛妮淡淡地敛了敛眸,眼底滑过一丝阴冷的光:“如此风气不正的行为,难道不应该严肃处理吗?h大能容忍这样的不道德?是想让拜金的作风影响到更多学生吗?”
“好的,我,我明白贺小姐的意思,请放心,身为校长我绝不姑息任何有辱学校风气的行为,这件事情一定会严肃跟进。”
贺宛妮站起来,跟校长握了握手:“有您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唐兮,该死的野种,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原本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偏偏痴心妄想,连秦战哥哥都敢惦记!
贺宛妮走出h大,此刻周玉画也在车上:“怎么样宛妮?真的不需要妈妈出面吗?”
“妈,这点小事我还是能搞定的,你相信我。”贺宛妮紧紧握住周玉画的双手,“当初爸爸被唐静如那个老贱人勾引,同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重演。”
周玉画点点头:“光这样还不够,宛妮啊,得想办法把她肚子里的东西解决掉,最好让她们母女滚出北城,永远不要再回来。”
贺宛妮嘴边勾起弧度:“会的,要不了多久,她会滚出北城的!”
……
过了会儿,秦战让酒店送了吃的进来,清淡的白粥,还有一些开胃小菜。
刚才吐完后,她又隔了半小时又去马桶呕过一次。
也好,使劲吐,让她深刻记住这股难受劲儿,这辈子都不敢再沾酒。
他走到床边,把蒙在她脸上的被子掀开:“起来吃东西。”
唐兮站起来,倔强地转过脸,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把我关在这间房里,能关一辈子吗?”
让她意外的是,他忽然把她搂在怀里,掌心轻柔地抚在她头顶。
他低头,薄唇渐渐靠近她耳垂,再是她唇边。
眼看着他就要吻下来,她立刻推了一下,声音淡漠:“你又要干什么?”
秦战的脸,轻轻地伏在她颈窝……
他的腰弯得很低,几乎把沉沉的重量全都落在她削薄的肩膀上,他越发用力搂住她纤细的身子,细细感受着。
他沙哑地呢喃,透着淡淡的忧郁:“唐兮你这个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听话一点?你乖点,我会很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