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无法出庭,再者医院没有给出最终的精神判定结果,所以法院一直还未宣判。
但只要能够证明当时宋大河处于精神异常的状态,或许可以免除刑事责任,法官也会酌情宣判。
宋小满沉默后摇了摇头,平静地看着他:“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做错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老公,我相信法律,再说对大伯二伯来说,他们更需要一个公正的结果。”
“如果爸爸没做过,如果爸爸是被冤枉的,那么法律会给他公道,可是同样的,如果当年他真的有心谋害二伯和大伯,不管过去多久,都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当年爸爸的车祸并非二伯所为,相反是爸爸有心加害二伯。而如今,二伯他们还躺在医院里治疗,宋家别墅那场爆炸炸点要了所有人的性命。
还有,大伯双腿残废也是因为爸爸,但大伯仍然坚持把一半肝脏移植给了她。
这么多事情压在她身上,她不能那么自私一心只保住爸爸。
她又轻轻地躲进他温暖的怀里,眼里泛起雾气:“我只希望,爸爸这辈子还有机会出来,等他出来以后,我会好好陪着他,他仍然是我的爸爸,永远是我爸爸。”
最难受的时候总会过去的。
等到以后,所有一切将会是全新的开始。
秦时南轻按着她的后脑勺,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看来我们满满真的长大了。”
宋小满微微抬头,清澈的眸子透进他眼底,终于有了浅浅的笑意:“我当然早就长大了,不是连孩子都给你怀过吗?”
她的话,让他眼里涌出一股热意。
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还要去墓地吗?如果累的话,我们改天再去?”
宋小满点头:“不累,现在就要去。”
……
从监狱到墓地有挺长一段路,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在墓园停了下来。
秦时南牵着宋小满的手往最深处走去,在最僻静的角落,是他母亲的墓碑。
看得出,这儿时常有人打扫,哪怕连一株杂草都看不见。
宋小满把路上买的花束轻轻地放下来。
墓碑上的照片非常清晰,是他母亲年轻时的容貌,黑色的长发披肩,五官清秀端庄。
她转头略有为难地看着他:“老公,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我有些悄悄话,想单独和……妈妈说。”
秦时南嘴边勾勒起一抹浅弧:“我不能听?”
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都说了是悄悄话,你当然不能听。”
秦时南稍有不情愿地退后一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