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脑子有毛病吧，要什么说法，克什么夫！你管网上那些长舌妇说什么？你当着宋小满的面七嘴八舌，你是成心要她不好受是不是？”还养小鬼呢，神经病！
“小语，我当然不希望小满不好受，只不过网络上都闹翻天了，我也是担心啊。”
江盼语拍了下课桌：“总之别再让我听见你乱嚼舌根，谁说宋小满的不是，就是跟我过不去！”
尹乐乐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面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好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乱说了。”
这个贱人，真是太过分了，把她当什么啊，呼来喝去的。
不，是两个贱人！
下课后，趁着尹乐乐和高沐去上厕所，宋小满对江盼语笑笑：“早上来学校的时候，我听见不少人在背后议论我，包括刚才，乐乐也是话里带刺的，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
“我爸爸是因为故意伤害罪坐牢的，不仅如此，他还做过其他违法的事情。江盼语，你对我，没什么看法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对你有什么看法？”
江盼语嘟囔嘴：“你爸爸是你爸爸，你是你，做错事情的是你爸爸，跟你没关系啊。”
“你还挺有义气的嘛？”
“我都说多少遍了，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就你老不信我，哼！”
“好啦，我的好朋友，我知道你很关心我，谢谢你。”
江盼语拍了拍宋小满的肩膀：“放心吧，你老公本事大得很，这点小小的谣言不算什么，你不要在意，也别上网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
……
这天下午的课结束后，秦时南带宋小满又去了监狱。
望着黑沉沉的铁门，宋小满目光发怔，“哐”的一声，两扇大门缓缓打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了一下。
秦时南事先打过招呼，所以并不是在常规的地方探视，而是被安排一间会客室。
看着眼前的宋大河，宋小满眼眶酸胀，几天前她才来探视过爸爸，然而此刻，爸爸看起来又苍老了许多。
宋大河抬眼看着宋小满，目光有些空洞，嗓音听起来和疲惫，也很无力：“我不是让你别再来了，你怎么又过来了？”
宋小满伸手握住宋大河粗糙的掌心，好半天没有说话，神情恍惚。
她声音缓缓：“爸爸，只是五年……很快就会过去的，等你出来，会是全新的开始。”
“全新的开始？”宋大河嘴角轻微扯了一下，难道，不应该是最后的结束吗？
“爸爸，你应当要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