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掺合进来了。”说完,钱怀瑾脸色顿时痛苦扭曲起来,云孤看他脸色不对,赶忙过去扶着他,要给他看看。他虚弱的摆摆手说:“我没事,最近家中事多有些劳累了。”
“啊!”一声尖叫声从后院跑到前厅,一群丫鬟奴仆跟着癫狂状态的钱夫人身后轻声劝阻着,钱夫人眼神涣散,冲到棺材旁边哀嚎道:“乐儿~我的乐儿~”钱夫人突然间看到云孤,眼神突变惊恐,颤抖着手指指着云孤说:“鬼差来索命了,快,快,赶走她,赶走她。”
钱怀瑾赶紧安慰钱夫人说:“母亲,她不是鬼差,你不要怕。”
钱夫人紧紧的抓着钱怀瑾的衣袖,像受到惊恐的幼童般说:“渊儿,你妹妹在哭你听到没有,你妹妹在哭啊,你快救救她。”
钱怀瑾强忍着不忍对钱夫人说:“母亲,乐儿没有哭,你听错了,是树上的猫在叫。来,我们回房吧。”
钱夫人半信半疑地呢喃着:“是猫...不是乐儿...”
钱怀瑾轻声劝慰到:“是的,是猫在叫,不是乐儿,乐儿睡着了,母亲,我们回房去,不要吵醒她了。”
钱夫人连忙点头道:“嗯,好,好,我们悄悄的走,不要吵醒她了。”说完一众丫鬟婆子轻手轻脚地扶着钱夫人往后院走去。
这时有小厮匆匆跑来对钱怀瑾说:“少爷,不好了,老爷刚才吐血晕过去了。”
钱怀瑾对钱夫人身边的丫鬟说:“快将夫人扶进去,我去老爷处瞧瞧。”
丫鬟还没来得及应下,钱夫人一把抓住钱怀瑾的衣袖嚎哭起来:“渊儿,不要丢下我,呜呜呜,不要丢下我啊。”
钱怀瑾被拉扯的脱不开身左右为难,云孤便钱怀瑾说:“你扶夫人回屋,我先去帮你瞧瞧。”
钱怀瑾也只好应下:“劳烦你了。”
说完,小厮便带着云孤往钱老爷屋子去了。
一进屋,只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屋内丫鬟婆子们乌泱泱的跪了一地,正手忙脚乱的清洗污渍。钱老爷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双眼瞪的圆鼓,嘴巴紧闭,抿成一条薄线,鼻子里喘着粗气。云孤只瞧了一眼心中便明白不大妙了,这钱老爷八成是中风了。云孤翻过钱老爷的手腕一号脉,钱老爷比她猜想的还要严重...
钱怀瑾匆匆赶来,他心慌意乱,急切地问她:“如何?”
“不大好了。”
“什么叫不大好?”
“钱老爷年纪以大,突经大悲大怒,气血上涌,导致经脉闭塞,怕是日子不多了。”
钱怀瑾往后退一步,震惊地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