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云孤听到这话,头又垂了下去叹了口气,神情颇为失望。
“唉!唉!唉!别一见到我就垂头丧气的。你这不是找我晦气吗”清书颇为嫌弃的用扇子敲打着云孤的头。
“那..师父,他好吗?...”
“大师兄没什么大事,只是被师父困在地牢中静心修炼,好早日顿悟而已。”
云孤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然后她一脸疑惑的问:“那师叔你...京城有大事要发生了吗?!”
清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唉!终于问到点子上了,这件事事关重大,来,我们去里间去说。”
进了药馆的里间,只见清书推开一个隐晦的暗门,暗门里只有一张四方桌和椅子,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和朝摇独特的标记的书信。清书一改往日不正经的样子,一脸严肃的对云孤说:“不久前,我们得到消息,《归藏本记》现在在机辩手里,所以师父让我来京城,等待时机取回。只是这个机辩极其诡异难缠,好几次我都差点暴露行踪,所以才静守这里,等待时机。”
云孤心中大惊,小声的念叨:“机辩?!怎么是他?”
清书说:“你知道机辩?”
云孤不知道该怎么向清书师叔说与这个人这件的关系,只好如实禀告。
清书听完后拿着扇子思索了一会,然后一脸严肃的对云孤说:“云孤,我需要你回国师府,帮我找到《归藏本记》,这个关系到朝摇的生死,所以,一定要拿回来。”
云孤想着住在国师府里是不是更方便查出陷害钱乐乐的凶手了?而且,这件事关系到朝摇,如果她拿回《归藏本记》,那师祖是不是就会同意她重返朝摇,想了许多后,她点了点头答应了。
清书便向云孤叮嘱各种需要注意的事情,他说:“此人非常机警,而且会些邪门的法术,一定要再三小心,如遇危险,立即用本门暗法向我求救。”
“师叔你放心,我一定拿回来。”云孤颇有壮士赴义的勇气,她目光坚定炯炯有神,一脸坚毅。
清书瞧见她一脸傻像,掩着扇子一声嗤笑,然后脸色一转,笑眯眯地说:“不过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我去做。”
云孤像得到大人肯定的幼童一般,信心爆棚地说:“师叔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帮你。”
清书奸笑着说:“那就好,你看到门口的那些人了吗,这些都是附近的穷苦人家,如果我们不医治他们,那他们就只能在家里等死了。但是我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你帮我都看了吧。”
云孤听完一头黑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