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不出话来。
婆子有些尴尬的说:“我叫齐溪,因为一些缘故,只能乔装成婆子的模样呆在这里。”
云孤迅速反应过来,双手抱拳对齐溪说:“齐大哥,多谢你刚刚救了我。”
齐溪抱拳回礼说:“哪里那里,我还要谢谢你帮我们一起驱逐狼群。”
二人相视一笑,屋檐上的小屁儿笑哈哈的嘲笑道:“大婶变大叔咯~”
齐溪正想上屋顶去收拾这个小屁孩一顿。
这时,主屋的门打开了,多格儿出来说:“你们都别闹了,家主正在休息。”
两人只好作罢一齐往后院跑去。
多格儿满怀歉意的对云孤说:“对不住,让你见笑了。姑娘,现在可方便,家主想见你。”
路修远较昨日初见时精神要差了许多,他的脸色惨白,隐约间还透着一股不寻常的青气,云孤心里充满了疑惑却也不好随口多问。路修远并未起身,而是躺在床榻上一脸温和歉意的笑容,看着云孤说:“对不住,我身体不适,起不了床还请不要见怪。叫姑娘来是想多谢姑娘狭义相助驱逐狼群。”
“客气了,随手的事,不用特意说谢。”
路修远点点头,说“昨日听闻姑娘是一介游医,西陇这荒芜地界做贫瘠无奇,不知姑娘来这里做什么?哦?!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也许我能帮你。”
云孤心里想着师祖并没有准许她回门派,私自去找师父的事情还是不要到处张扬的好,她正想着找什么借口来敷衍路修远。
路修远瞧着云孤左思右想、吞吞吐吐的,想必是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再强求,他温和的笑着说:“是我唐突了,既然是难言之隐,那也不强求姑娘,哪日姑娘愿意把我看做朋友,我再来替姑娘分忧心事。”
云孤知他误会了,连忙否认说:“不不不,您误会了,我非常愿意交下先生这个朋友,只是我去昆仑是一件极私密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才不便张扬。”
路修远微微一惊,昆仑?!一个小姑娘独自一人去那山高路险的昆仑山做什么?但人家已经说了是不便张扬的,也就不好多问缘由。只道:“昆仑山高路远,常年积雪封山,你一个去只怕是...难以回来。”
云孤知他说的隐晦,也知道昆仑凶险万分,但是她一心想着师父,语气坚定的说:“我既决定前去,自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闯一闯。”
路修远听后心中大惊,这个小姑娘除了容貌较为出众也没瞧出什么特别之处,为何对那凶险的昆仑如此信心十足,自己在此隐居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