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动静?”
白雀说:“逍遥阁的弟子说一直在集结旧部,没有别的大动静。”
“那红莲呢?”
“红莲不知躲到哪去了,再没有人见到过她。”
清尘问:“地府的红莲地狱找了吗?”
白雀一惊,“她会在那?”
“十恶红莲境与西天梵境的红莲池代表一正一邪。虽说她有了血竭,但鲛人的法系与她所修的法系并不相融,被她吞噬的鲛人灵力想要完全被自己运用,还要找个适合的地方好好调养。西天梵境怕是早就容不下她,不然她也不会长期苟居海底。剩下最适合修养的地方就是地府的十恶红莲境。只怕还要你亲自去一趟才行。”
“知道了,那我就替你走这一趟。对了,云孤这丫头在哪?她说要来找你,我怎么没见到她。”
清尘无奈地说:“在文华阁。”
“在那里做什么?”
“修史。”
白雀一口茶水不受控制地全喷了出来,清尘不动声色的迅速罩起屏障,毫不意外的将茶水全挡在离自己一尺之外。
“她确定她做得来这个事?”
清尘笑而不语。
白雀难得见这个冰块脸脸上露出笑,他趁机八卦道:“云孤醒来那日便飞升上神,你早就知道她体内藏着上神元神对不对?”
清尘回好书信,扔给白雀,“给无达师叔的,该安排的事都写在里面。”
白雀随手将信收进怀里,他又凑近了贱兮兮地问:“你觉不觉得云孤这次飞升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清尘给自己倒了一杯泡好的茶,意味深长地说:“红尘滚滚,往事如烟,一切都只如初见。”
白雀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卖关子,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
“清尘,你变了!”白雀非常肯定的说,“你刚入朝摇时,虽然还是个小豆丁,却异常沉稳老练,一点孩童的天真都没有。我那时都怀疑无望是不是在哪学了什么歪门邪道之术,将一块石头变成人带回朝摇。你自小就不爱笑,比看破红尘的僧人更像出家人。可自从云孤来了朝摇,你的情绪明显就多了,会生气、会着急、重要的是你居然会笑。难怪无望总视云孤为洪水猛兽,有这样一个能挑动你情绪的人在身边,连我都怕你这些年的辛苦清修毁于一旦。”
清尘说:“你今日异常伤感,今日的你也不像往日的你。”
白雀苦笑道:“我来朝摇山时还没有朝摇派。那时的朝摇山到处灵宠奇兽、奇花异草。后来红莲来了,我亲眼见她创派朝摇,从一砖一瓦、一草一树慢慢壮大成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