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作为舞蹈团的一员还来这里跳过古典舞。
一转眼,八年就过去了。
她像个鬼魅一样的躲在远处,看着简念恩娇羞的和段郁承说着小话。
直到她看见段郁承伸手提简念恩整理碎发的时候,憋不住的红了眼眶。
她佝偻着,倚在一出假山旁,捂着胸口,咬着唇颤抖。
“小姐,你怎么了?”
经过的服务员看到她这般,以为她什么病发作了,关心的问。
简如约摇了摇头,沙哑着开口,“你的手机可以借我一下吗?”
服务员一愣,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谢谢!”
简如约拿过手机,拨出了那个熟练于胸的号码。
远处,段郁承迟疑了几秒,接了起来。
“是我。”
听到这两个字,段郁承眉头微皱,突然往简如约的这个方向望了过来。
但他什么只看到长满了青苔的假山。
“承哥哥,怎么了?”
简如约听到简念恩的声音,嘴角扯出一丝笑,“承哥哥”好不亲热。
她对着那头的段郁承说,“段郁承,我们的协议作废吧……”
“我有新欢了。”
简如约将段郁承的号码拉黑,然后将手机还给了服务员,“不要跟任何人说见过我!”
人,犯一次错,可以说是无知。
但第二次,明知故犯,就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