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坠!”
段郁承垂落的手指松了松,随后又攥紧,他说,“好!”
“我现在就要看!”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简如约却固执的开口。
“好。”
几分钟之后,简如约坐在了段郁承的车上。
车子从医院开往北南。
一路上,两人无话,简如约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心里涌出了一股子寂寞和孤独。
突然,胸口就像是被柠檬泡过一样,又酸又涩。
她抿了抿唇,将喉咙间的酸涩堵了回去。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北南的地下停车场。
此时,停车场特别的安静,除了偶尔巡逻的保安,基本上没什么人。
莫名的,简如约的脑海里闪出了那天她和许樊离婚后,被段郁承带到酒吧停车场的事情。
那天,她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缠着段郁承,将积压了二十多年的疯狂彻底的放纵了出来。
明明是小半年前的事情,简如约却觉得像是过了好几年。
恍恍惚惚,似真似假。
她透着后视镜,看了一眼同样没有下车的段郁承,喉咙发紧。
“段……段郁承……”
“嗯。”
简如约想说,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
可当她和段郁承那双寒风冷月般的眸子对上,喉咙就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样。
简如约扯了扯嘴角,说,“麻烦……车门开一下!”
啪嗒一声。
简如约想要下车,却发现车门锁的死死的。
她不解的看向段郁承,段郁承却沉沉的看着她。
简如约任由她看着。
两人对视的目光里,是彼此的试探,挣扎。
但胜负尚未分出,段郁承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两人隔着一个位子,简如约听不见电话那头的声音,只看到段郁承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应了一句“我马上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抱歉,吊坠我会让高远送过来!”
简如约没有接话,面无表情的说,“你要是不方便,把我带到外面的马路边就行!”
“不急!”
段郁承发动了车子,一路未停,连着超了好几个红灯,直到医院门口才来了一个急刹,他转身对撞的脑袋发晕的简如约说,“好好的,注意身体,把眼睛养好!”
明明都已经要分道扬镳了,还是用命令的口吻给她讲话,简如约气的眼睛都红了。
段郁承却说,“如果有急事的话给高远打电话!”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