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如约咬了咬牙,转过身来,一步步的逼近段郁承。
段郁承喝了酒,虽然还没有到醉的时候,但也不是很清醒,他皱着眉后退。
“怎么,简小姐恼羞成怒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简如约不说话,步步紧逼,直到将段郁承逼在了刚才她站的那颗桂花树下。
去年,她就在这课树下,被段郁承夺去了一颗真心。
如今,两人却这样狼狈收场。
或许是四目相对时的情不自禁,亦或者着是彼此身体的吸引。
简如约学着段郁承当时的模样,推搡了他一把,将他抵在了树干上,她的力道一点都没有守着,段郁承撞的后背发疼。
“简如约,你要做什么?”
简如约双手撕住了段郁承扯开了领口的衬衫,踮起脚尖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耳垂,一副女流氓的口吻,“当然是做你呀!”
她说来就来,咬着段郁承的耳垂一路向下。
她又啃又咬,将这些天的愤怒和委屈悉数发泄在了唇齿间。
段郁承被她闹的气息不稳,猛的用力掀开了简如约,拧着眉低吼,“你疯了!”
“对,我疯了,你不是说我人尽可夫吗?现在我就让你试一试?”
说着,简如约扑在了段郁承的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
本来,以她心里的火,她绝对要断段郁承的脖子。
可当唇触到温热的皮肤,被熟悉的味道侵袭的时候,她便下不了口。
简如约向下,隔着衬衫咬住了段郁承的锁骨。
疼痛叫段郁承昏沉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看着女人不断发颤的脊背和哆嗦的双手,他双手就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无法推开她。
没了段郁承的阻拦,简如约便无法无天。
可当她挑起了段郁承的火时,却干净利落的退了开来。
抹了抹嘴角沾染的血渍,她笑的冷艳而又决绝,“段郁承,我们两清了!”
她转身离开。
段郁承却一把拉住了她,将人扛在了肩膀上。
当简如约被扔在凤回里的床上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三个大字,“分手p。”
在段郁承面前,简如约向来没有原则可言。
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们像两个得了皮肤饥渴症的人一样,身体一旦碰上,便舍不得分开。
简如约仰面躺着,看着自己身体上方挥汗如雨的男人,心里又疼又软。
“关灯!”她说。
只要看不见对方,她才敢将自己所有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