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又疼又冷。
守在门口的高远看了她,神情带着几分乞求,“少奶奶,我恳请你再给段总一个解释的机会,他不是不想帮你,只是分身乏术……”
闻言,简如约冷冷的掀了一下眼皮子,语气里带着三分凌厉七分嘲弄,“高特助,如果我没有失忆的话,我这段时间也从来没有打通过你的电话!”
“你们出差的时候都习惯关机吗?”
“少奶奶……这件事情我们……”
高远的话还没有说完,不知道何时站在大门口的段郁承说,“让她走!”
简如约冲高远微微挑眉,“听见吗?你主子并不稀罕我这个法律上的妻子……”
“不……不是这样的……”高远慌乱的想要替段郁承解释。
“高远!”段郁承怒吼道。
高远脸上几分委屈,想说又不敢说。
见状,简如约自嘲的轻笑了一声。
看啊,她期望的从来不会发生,反而不愿意接受的,都是现实。
她越过高远离开,全程没有再看过段郁承一眼。
简如约离开后,刚刚还挺的笔直的段郁承就像一具没有骨头的身体一样,猛的倒在了地上。
“段……段总……”
“没事,死不了……扶我回房间!”
走到房间门口,闻着那浓郁的香水味,段郁承眉头微蹙,“去隔壁的房间!”
隔壁是简如约以前住过的房间,后来里面的布置一直都没有变过。
一年多过去,却物是人非。
段郁承躺在床上后,高远才看到他小腹的衣摆上都是血。
“段总,您伤口又裂开了!”
高远又是担心,又是难过,这都是什么事啊!
段郁承却不以为然,跟高远说,“看一下,她没有走远?”
高远眼圈一红,“少奶奶都要和您离婚了,您还惦记着她!”
“快去,再多说一个字卷铺盖回家!”
“是。”高远不情愿的走到了窗户边,恰好看到简如约的车子开出了小区,心里替段郁承不值,“人已经走了!”
段郁承不知道在想什么,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我喊向医生过来,您这情况根本就不能出院……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您就不能珍惜一点吗?”
“再多嘴,你滚回部队去!”
“我说的都是事实!”高远小声的嘀咕,但到底是不敢多说什么。
这些日子,名义上他和段郁承是出差,可实际上两人执行秘密任务,段郁承差点丢了一条命,可“灰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