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且不说简如约有没有休息,就算没休息,简如约肯定不会见段郁承。
果不其然,他们到了简家,人家连门都没有开。
十点半,席初原敲了敲书房的门,“你该睡觉了!”
里面传来不耐的声音,“别管我,你自己去睡!”
沉吟了两秒,席初原说,“可段郁承已经在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了!”
这句话之后,书房的门终于拉开了,简如约顶着鸡窝头瞪了一眼席初原,“你是医生,不是狗仔,少管闲事!”
嘭的一声,书房的门再次关上。
席初原摸了摸自己差点撞骨折的鼻子,凉凉的开口,“好啊,那你等着人家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吧!”
“我还巴不得他签字呢!”
这一晚,简如约在书房待了一整晚。
而段郁承自虐的,在简家的门口守了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段郁承终于离开了。
听着窗户外的喇叭声,简如约摸了摸涨疼的胸口,自嘲的笑了笑。
因为一夜未眠,简如约在上午和华严的律师团队讨论工作的时候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躺在床上。
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她才认出这花里胡哨的贴花和装饰都是自己房间的摆设。
就连她床上素色的床品都换成了死亡芭比粉。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被记者围堵的那一天,可日期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
不用多想,一定是那个十八岁的简简!
只是这品味,不敢恭维。
或许是沉睡了太久,简如约心里的郁结好像消散了一样,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她揉了揉胸口,无声的开口,“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只是,没有人回答。
简如约刚出卧室就看到了席初原,惊讶的问,“席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一听这称呼,席初原就知道简如约这是变了回去,他微微笑了笑,“当然是有人邀请啊!”
简如约顿了顿,才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
“懵了吧,来……我跟捋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
席初原花了半个小时给简如约讲了华严和段郁承的事情。
简如约听完后,眸子渐冷,“吴淑娴那边进展怎么样了?”
“不认账呗,但不过检察院已经在调查取证了,她逃不掉!”
“简念恩现在在哪里?”
席初原没说话,目光有些迟疑。
“怎么?段郁承的房产下?”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