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辛元都嫌弃他。
说他父亲为人不检点,他做儿子的肯定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凭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却像是犯了大罪一样。
仇恨的火苗,在一点点的滋长中开始疯狂的抽条。
既然郁辛元说他身上流着肮脏的血液,那他就让段岑芳,他最心爱的女人也脏了。
郁封河花了点钱,找人搜罗一些段岑芳婚前的黑料,然后散步到了郁辛元的耳朵里,暗指郁臣安不是他的儿子。
那时,郁辛元的一个女秘书一直在勾搭郁辛元。
郁封河找到母亲郁芝兰,母子两一合计,暗地里找了女秘书。
最后,郁辛元在酒醉的时候和女秘书上了床,而郁封河也拿到了郁辛元的把柄。
这也是后来为什么,家里的女佣因为乱放了东西导致郁臣安变哑巴,郁辛元都没有追究的原因。
从这一次开始,郁封河就开始喜欢上了这种算计别人,别人却奈何不了的感觉。
所以,十三年前。
郁封河从郑万辜的口中得知郁辛元欲将段郁承安排为继承人的时候,在酒吧算计了他。
只是,谁知道简如约走错了房间,他安排的女人没有用上。
之后,郁封河将计就计。
将简家拉下水。
毕竟当时的华严如日中天,如果能成为他的囊中之物,自然是最好不过。
郁封河对权势和金钱的渴望日益渐长,最后他搭上了长通这一条线。
但谷安素这个项目风险太大,于是暗地里,他又将郁辛元悄悄算计了进去。
北南即使他得不到,他也不会让他属于别人。
要怪,就怪郁辛元的私心和贪婪。
“小七,四哥最讨厌的人你已经送进了大牢,所以别再追着我了……你停下来,四哥放你一条生路!”
“四哥,到底是谁放谁的生路还不一定呢?”段郁承一脚踏下油门,拧眉道,“不,我应该叫你灰鼠……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费劲了心力找的人就是你,四哥……”
“你身为被男的人,把毒品当做药品卖,难道你不觉得愧疚吗?”
“哈哈哈哈……小七啊小七,你真是当兵当傻了,你忘了,元叔也进去了,你在北南分的红可不就是用那些卖毒品的钱,哈哈哈……你们不是缉毒特警吗?”
“哼,感觉怎么样?”
“小七,这就是被至亲之人算计和背叛的感觉!”
郁封河挂断了电话。
突然一排车,挡在了段郁承的前面,都没有车牌,和郁辛元的那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