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对不起……”
路征听着熟悉的这三个字,眼底越发的森寒,卡着程柏翎下颌骨的手指越发的用力。
程柏翎脸色迅速的涨红,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就在路征捏的程柏翎快要窒息的时候,路征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吴开勇,程柏翎的舅舅。
路征看着吴开勇这个名字,轻嗤了一声,嫌弃的撇开了程柏翎。
一获得自由,程柏翎就扑过去拒接了吴开勇的电话。
路征意味不明的冷眼盯着她。
程柏翎喉咙火烧般的疼,粗粝着嗓子说,“吴家的事情……你不要管。”
她的本意是舅舅那家人贪得无厌,一旦沾上,就再难甩掉,可听在路征的耳中,就是划清界限的意思。
这叫路征极为的不爽。
“程柏翎,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管你的破事。”
路征丢了这么一句就走了。
但程柏翎的心如坠冰窖。
一晚的疯狂折腾叫她满身狼狈,可程柏翎还是没有想到,真正践踏她尊严的事情还在后头等着。
她赶到医院,就在icu的门口看到了温婉言。
温婉言一如三年前的漂亮优雅,嘴角勾笑,眼神温柔,仿佛三年前的那场闹剧不曾发生。
“翎翎……我已经跟医生咨询过了,师母的病会好的,你放心,我和路征会帮你的。”
从温婉言出现,程柏翎一直处于震惊状态,但听到“我和路征”这几个字的时候,她眼神闪烁了几下。
她想问,你们是不是和好了?
还想问,你们是不是订婚了?
但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因为不管是三年前那个荒唐的婚约,还是路征……从来都不属于她。
路征和温婉言都是父亲的学生,所以程柏翎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他们,更对路征产生了旖旎的心思。
但她藏的很好,因为温婉言喜欢路征。
三年前,父亲车祸去世,路征的母亲可怜他们,邀请去霍家小住,却不料,在路征二十四岁生日那天,程柏翎和路征一丝不挂的躺在了一张床上。
路征的母亲当场拍板,订下了婚约。
可笑的是,短短不到一个礼拜,程柏翎就被路征赶出了霍家。
原因是因为,她伤了温婉言那双拉大提琴的手。
离开那日,是七月七鬼节,下着大雨,程柏翎搀扶着母亲,在滂沱的大雨中走了一个半小时,才走出了那片别墅区。
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