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焦黄的手指和牙齿,已经有了主意。
“来来来,抽烟,抽烟。”姚镇东笑嘻嘻的说着,手在袖子里一翻,已经多了一盒老刀。
陈阿根松开车把,双手接过一根烟放在鼻子下稳了稳,夸赞道:“哎呦!还是老刀牌呢,还是姚先生大气,我就只敢抽两分钱的经济烟。”
说着,他没舍得抽,反而夹在耳朵上,高兴的道:“姚先生,谢谢你唻,改天我也去炫耀炫耀。”
姚镇东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一脸潮红中将整包烟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姚先生,这,这我不能要,无功不受禄啊!”陈阿根急忙想把烟掏出来。
姚镇东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笑着说道:“没事,拿着吧,我也不抽烟,这烟也是留着请客用,一年也不见得能用一盒。”
陈阿根红着脸,点了点头说道:“那成,那我就拿着了。姚先生您日后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别的不敢说,跑跑腿我还是能做的。”
姚镇东示意他拉着车子一起走,随意跟他聊着,天南海北一通胡扯,看到他彻底放松下来,这才问道:“听陈伯母说,阿根你在给新源小学拉车?”
陈阿根点了点头,面色已经带上了一丝犹豫。
姚镇东转念一想,就已经明白,这家伙,怕不是以为自己想套他主顾的话吧?
不等他继续胡思乱想,姚镇东已经问道:“那阿根你知不知道,新源小学附近有个教堂?”
听到这个,陈阿根急忙道:“知道,知道。那个洋教堂隔几天还会派一次早饭呢,叫什么洋面包的,死硬死硬的,还不如窝窝头呢,我也偶尔会去领。”
“那教堂办的学校呢?”姚镇东问道。
陈阿根想了想,问道:“姚先生说的是那些唱歌的孩子吧?”
姚镇东点了点头。
陈阿根想了想,说道:
“那个我也不太了解,不过有一次我拉着高先生路过的时候,他还感慨呢。”
“说这些洋人也算是办了件好事,要不然那些孤儿只能流落街头,还不知道要被青帮那些混混祸害成什么样子呢。”
接着,他略显神秘的低声说道:“不过我跟你说,姚先生,那家教堂里有小日人呢,还是个女人。”
“哦?你怎么知道的?阿根你还认识小本子呢?”姚镇东带着一丝诧异的问道。
陈阿根松开车把摆手,又急忙抓紧车把说道:“不是,不是。我可不认识那些东洋人。”
在他断断续续的叙说下,姚镇东才知道,原来有一次他为了去领教堂的救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