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特意让他过来跟你说一声。”
说着，她告诉姚镇东一个地址，正是在华界内的一处书寓楼，那里居住的大部分都是歌舞厅的舞女。
姚镇东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送走谢婉珍，有了地址，姚镇东也懒得占卜了，到时候再随机应变吧。
吃完饭，把碗筷清洗送了下去，又从储物格里拿出工具和头发，开始制作一副络腮胡，又把另一件衣服拿了出来，在肩膀两侧内胆缝上毛巾垫高。
一边动手，姚镇东一边感慨：“感谢前世的单身狗教育，让我除了不会生孩子，别的必备技能都了解掌握一些。加上这一世的加成，反而更加得心应手。”
等做完这一切，姚镇东就熄灯睡觉，等着明天去华界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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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华界，天色微微亮。
从公共租界出来，找了个地方，学着前世某音上看小技巧，把自己化妆成一个微胖，歪脖子的络腮胡。
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刚刚热闹起来的华界街道上都是早起上班的人流，只有那些舞女刚下班。
姚镇东坐在那栋书寓楼对面的早点摊子上，叫了一碗馄饨慢慢吃着，直到半个小时后，一群舞女在街对面下了黄包车，其中几个朝着早点摊子走了过来，另外几个则结伴上了楼。
只是抬头和正常男人看到美女一样，姚镇东看了一眼，露出一丝火热和艳羡，随即放下钱起身赶紧走开。
听着身后传来的调笑声，姚镇东转身进了一处胡同口。
确定了，只是一眼，灵觉带来的超凡感知就让姚镇东确定了自己要找的目标。
一直在暗中等到中午，睡了许久的书寓楼才重新有了活力，直到看到目标出现在窗口，将一支烟头扔了下来，重新关上窗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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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那支烟头就静静的躺在地上，被人踩踏踢飞，始终没有等到有人去捡起烟头，姚镇东就知道自己失算了。
“算了，这种盯梢的活也不适合我。上海站闲着无事可做，那就交给他们好了。”想明白了，姚镇东也懒得多待，从暗中离去，返回了店里。
将那个女人的画像画好，姚镇东在旁边留下信息，折好放进口袋里，一直等到晚上放进死信箱里。
在店里守了一天，原本等的何老板没有来，也不知道是生意有了意外没谈妥，还是正在调集力量做准备。
第二天，确定情报已经被取走，姚镇东将这件事抛在脑后，完全不管了。毕竟，还是要相信戴老板的精英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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