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镇东依旧冷冷的继续说道:
“你很害怕,这很好。说明我猜对了。那么我们继续说一说。”
“你这么害怕那个人,为什么?因为你跟他很熟悉。加上你能出来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所以你跟了他很久,是他的老部下?”
“这就很好,是不是很恐惧。我们猜一猜,如果,如果我放出消息,安子君的死,是因为你的出卖,你家里人会怎么样?”
“呦!”姚镇东看着他剧烈收缩的眼眸,戏谑道:“他的能力很强,地位很高,是贵族?你的家人会生不如死。你这么害怕?比刚才还要害怕!说明你不止有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你怕他们都惨遭毒手。”
“呜…呜呜…呜呜呜……”这个小日子看着姚镇东,不断用脑袋撞地,眼泪鼻涕更是满脸都是。
姚镇东不理他,看向谢婉珍问道:“你看,小日子也有怕的时候,你学会了一点没?”
谢婉珍默默点了点头。
姚镇东叹了口气,安慰道:
“我们这行就是这样,用刑或许有效,但是效果很慢。只有击破心理防线,才是最快捷的办法。再狂傲的小日子都会崩溃。”
“其实这个道理并不高深。我们的老祖宗早就说了这个道理。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用在这里是一样的道理,最上层,最阴狠的手段,都是以智取胜,而非蛮力。”
说着,姚镇东看了一眼另一边的那个小日子,微微一笑,笑的对方冷汗直流。
………………
片刻之后。
脚下的小日子重新冷静下来,眼神中一片死志,姚镇东不屑的笑了笑,有时候,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故意问道:“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时间么?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们继续说。”
这个小日子眼神一动,随即又恢复了死寂。
姚镇东不在意的继续说道:
“现在让我们继续猜一猜。”
“安子君是沪上粮商行会会长安宝义的独生子,这一点说明,安子君小时候,是在沪上长大的。这一点绝不会出错。”
“那么问题来了!安子君为什么又变成了小日子人?”
“只有一点,他不是安宝义亲生的,也不是被替换的。他本来就是个小日子,只不过小时候出了意外。”
“所以,新任特高课的课长,甚至是他的父母,小时候来过沪上。安子君,就是那时候丢的,他被人贩子拐跑了?刚好落在了一生无子的安宝义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