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
“我们人类的作战啊……有的时候对那些士兵也很可怜，有的时候对那些军官我真是想要集体枪毙。”李维指了指窗外，一个巨型城堡说道：“这里原来是土著帝国的皇家堡垒。我们占领之后这里变成了我的帝国作战分析中心――原来的作战分析中心太小了。一颗星球对邪神开战的准备工作无比繁琐：必须牺牲多少人？在制订作战计划时，攻克敌军防线、破坏邪神远程阵地、最后强攻并夺取亚空间传送点，每一个步骤都要用数学公式来计算其损失如何。军队变成了一切都是可消耗的资源。要用多少士兵和多少铲子去挖战壕？推进一百米，或强攻一个支撑点，需要多少人？压制一道敌军战壕，需要多少枪？要补充多少乘员、炮弹、替换炮管、口粮包和水？这些清单长得没个头。一张又一张清单在预先计算好之后打印了出来。在士兵编入团队。或武器生产出来之前――我们人类，人类的士兵仅仅存在于几千张数据表上。”
“……效率倒是值得我们灵族学习，可以用在和你们的作战上。”
“这些事情都是以后的了――之所以着急见你的主要原因是：第一集团军的先头部队已经与邪神接触。”李维叹了口气，道：“事情和想象的一样：输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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