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既然如此安排必定有他的用意,大帝姬你何必要如此刨根问底?”
眼见着楚淖的脸色随着云楚沁问出一个接着一个没脑子的问题而变得阴沉至极。
恒王君以彦连忙开口堵住了云楚沁接下来的话,打了个圆场。
楚淖的手已经攥的青白的手指这才松了开来:
虽然云楚沁是个十足十的蠢货,但好在她这个丈夫还算是有几分机灵。
是以接下来的时间楚淖也不想再和云楚沁继续对牛弹琴下去,只是看着恒王慢慢交代起来。
“今时不同往日,自从姒皇后在宫里重新掌权之后,有些事情毕竟不能如从前那般无所顾忌。
更何况如今正是紧要关头,一言一行都得分外小心。”
“外祖父说的是,这些我和大帝姬自然也是知晓的。
不知外祖父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我们转达给母妃?”
“你们可知皇上已有半月未曾上朝了?
皇上让人对外宣称自己抱恙在身,是以这些日子朝中的奏折都是直接送入紫宸宫中。
只是从始至终除了姒皇后之外,宫中其他妃嫔都未能见到皇上一面。
不久前清平帝姬携南蜀玄亲王归来当日便直接进了紫宸宫,这一待便是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日黎明时分二人才从宫中出来。
至于这段时间他们究竟是在紫宸宫中做了什么,无人得知。
我是怀疑,皇上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否则正新婚燕尔的清平帝姬怎么会突然赶回南蜀?
这其中定然有——”
“什么?!我父皇出了事?谁这么大胆竟敢对我父皇下手?!
若是被我知道,我定要那人付出代价!”
“住口!”
被突然打断的楚淖实在是对云楚沁忍无可忍,怒喝一声。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外祖父,我只是——”
“还不闭嘴!”
云楚沁被楚淖眼底的戾气吓到,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退到了一旁。
她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外祖父。
外祖父从前从来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让外祖父变成这般模样?
而楚淖与恒王也懒得去管云楚沁会如何胡思乱想,继续说着方才没说完的事情。
“外祖父是觉得姒皇后和皇上正偷偷密谋着什么?”
“不。我辅佐皇上多年,皇上实在是一个懦弱的性子,他纵然有那个心,恐怕也没有那个能力!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