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恒王府出了什么事情?
若真是恒王所为,那么能够让他如此兴师动众:
在年关之时也要出动人手去寻的女子,想来身上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容欢与君陌玄不过对视一眼,便知对方心中所想与自己果然一样。
“严大人的意思我们明白了。
倒是辛苦你特意跑这一趟告知我们这些事情。”
“表姐太客气了。”
姒元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原就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传个话罢了。
既然话已经带到了,那我就不打扰表姐休息了。
我先回去。”
“好。”
待到姒元白走后,容欢却也因着他说的那些事情没了休息的心思。
时隔多年,或许许多人都已经记不得当初太上皇登基之前曾经发生过的兵变之事。
但容欢与君陌玄二人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若说南皇真正要面对的敌人是谁?
那可从来都不是在明面上蹦哒的林氏与君允湛。
而是那个蛰伏在齐州,曾经兵变之中存活下来的遗孤。
当年的恒王府世子,如今的恒王君以彦。
“陌玄,你觉得此事……”
“此事内情绝不简单。
这些年来,恒王一直在太上皇面前附小做低,为的究竟是什么?
你我心中都很清楚。
这次他不惜将手伸到皇上最为看重的江州,要么,是那个女子对他来说确实十分重要。
要么,便是他已经不想再蛰伏下去,打算背水一战,如此一来,确实也不必再有诸多顾忌。”
“也可能,是这二者兼有之。
不过恒王手里虽然有当年存留下来的一些势力,但恒王这个人本身便是孤勇太过,智谋不足。
若只是他一人想要起事,我们倒也不必太过担心。”
“不错,若只是恒王自己,对我们以及南蜀自然是构不成威胁。
只可惜他的背后还有一个隐藏的更深的人。”
“你是指,陈国公?”
君陌玄颔首。
“陈国公这人老谋深算工于心计,当初太上皇之时,他尚能从兵变之事之中全身而退,便足以见他的本领,不可小觑。
如今他藏于恒王身后操控一切,他,才是我们最该注意的存在。
若离了陈国公,恒王再有野心,也终究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此事急不得。
这样,等下午回府之后,我便写封信让人送回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