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这爆浆仔——不会指的是那个吧——”袁爽感觉自己的括约肌强烈抽搐起来。
砰的一声，随着审讯室的门被关上了，阴冷的气息，随着惨白的灯光，从四面八方渗了过来。
充满生气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就被这扇门给挡在了外面。
王申在唐末面前坐下，狞笑连连：“小子，是你自己老实交代呢，还是要我让你交代呢？”
“有什么区别？”唐末脸上神色淡淡。
“老实交代嘛，就是你把你怎么跟踪那个女人，然后怎么把她绑进小树林，怎么意图侮辱他，并且还想着怎么杀人抛尸的全过程都说出来，要么呢，嘿嘿。”王申冷笑一声，“我就帮你活动活动手脚，好让你想想是怎么回事。”
“你这是栽赃，会遭报应的。”唐末认真点头。
“呵，小子，看来不给你下点料，你真是不知道这里谁说了算。”王申一拍桌子，居高临下盯着唐末，眼神中满是嘲弄，“栽赃怎么了？今天栽赃的就是你！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你，今天老子不扒掉你一层皮，老子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小李，先给他来个冰火两重天！”
“不要！”唐末惊恐大喊。
“现在知道怕了？”王申得意大笑道。
“我不要男人给我冰火两重天。”唐末扭扭捏捏，害羞道：“小电影里面，不都是美女嘛——”
“……”
面无表情的小李很快就端进来了一个电磁炉，一个不锈钢脸盆，放到了唐末的面前。
王申当着唐末的面，朝脸盆里倒上半盆的水，然后稀里哗啦，又倒进去接近半盆的冰块。
满满一盆冰水混合物，都快要溢出来了。
“小子，把你的手泡在这冰水里，然后点火开始慢慢加热，等你的手先被冰水冻伤，然后再在开水里煮上十几分钟，你猜猜会发生什么？”王申冷笑道。
“我要是你，肯定就不会这么做。”唐末认真道。
“怎么，害怕了？”王申摇摇手指，凑近唐末，咬牙切齿地道：“今天你让我在队长面前丢脸，我不整死你，以后还怎么做人？小李，要是他敢动，你就用橡皮棍狠狠抽他的脑袋，出了事我扛着！”
“好咧王哥。”那个叫小李的保安抽出腰间的橡皮棍，“保证让你满意。”
他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了。
那橡皮棍上，隐约都能看到干涸发黑的血迹。
“要是痛的话，你就叫吧。”王申伸手，就要朝着唐末的手拉过去，“不过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