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也如此希望。”艾尔特洛斯平静地说。“但这里并不由您做主。”
佩图拉博的脸色变得惨白。
“您说过。”死者面无表情地回答。“在十一抽杀的时候,您说过。可惜我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心思去听,我必须挥出更重的一拳,否则我的长官就还得再忍受一段时间的折磨。”
此刻,他的目的已经不是让艾尔特洛斯消失了,而是在这场争辩中赢过他死去的子嗣。
大门合拢,卡里尔站在门前安静地等待了几秒,随后,门内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他侧过头,眼眸中蓝光一闪,透过墙壁看见了一个跪倒在地,无力喘息着的身影。
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足以让他死上很多遍,但他并不在乎,他已经死了——他是为了他的原体而死,单从这一点上来说,他问心无愧。
“我不否认我们在您回来以前的确很顽固,甚至在面对铸造世界时都会采用重炮与重型载具正面进攻,和他们对轰。但是,在您回来以后,这个情况似乎也没有改善多少。”
“老实说,我鄙视你,佩图拉博。”他低着头说。“你只是个孩子,你不成熟也不稳重,你只想着让大家都敬仰你,但你又不主动暴露你的天赋,只想着让他们自己来挖掘。”
中士无情地下了结论,以他极致的理性,以他那颗已经停止跳动,却仍然怀揣着对军团,对兄弟们爱意与担忧的心。
“您只是让我们继续担当笑柄,而且是消耗极大的笑柄。我们挖战壕,做堡垒,当炮灰”
话音落下,他消逝不见。佩图拉博愣在原地,一秒、两秒、三秒。在第四秒即将过去之时,他总算有了动作。他以极速朝着卡里尔飞扑了过去,断裂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骷髅的肩膀。
然后,卡里尔便再一次打断了他,丝毫不给他说些什么的机会。
“你——你”
“我不在乎。”艾尔特洛斯说。“因为我在做这件事以前就预料到了您可能会这么说了,您是个任性且幸运的孩子。”
佩图拉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那你就说吧,艾尔特洛斯。”
“保护?”
佩图拉博张大了嘴,他想要说点什么,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脸正在颤抖并涨红,过于剧烈的情绪让他短暂地失声了。
这是第二次。
“不,我只是单纯地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你刚刚所使用的声音听上去和软弱实际上也并无太大关系,只是不太符合你身为原体的身份。它出现在一个孩子或青少年身上是合理的,毕竟,他们也很敏感,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