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小空间，显然都是在城中。
但是这个和绝龙谷还有着很大的差别，绝龙谷的那些小空间看似杂乱无章，但是实际上相互之间都有着十分微妙的联系，而且相互制衡，彼此之间的力量相互纠葛，却正好处在一个平衡点上，不仅能够维持内部的稳定，还会对外面的环境造成极大的影响。
而眼前的这些，却不是这样。
一眼看去，凤长悦能够感知到的小空间就有几十个，虽然大小不同，但是却实实在在是有这么多。
而且关键是，这些小空间之间，是分散在城中的各个角落的，相互之间的空间介质不同，彼此的大小和拥有的力量也不同，相互挤压或者分散，会导致周围的大空间发生一定的变化，所以这个古城看起来有些虚幻，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
这实在是很奇怪的现象。
沼泽地潮湿柔软，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在沼泽地上建造一座古城，纵然那古城之上，承载着几十个小空间，也是不行的。
所以凤长悦眸色微深，一双湛黑的眸子从那纯粹漆黑的沼泽地上划过。
这沼泽地，果真是有着什么猫腻。
而从他们站立的地方，到古城城墙，有着很长的一段距离。
仅仅是这一段距离，就已经难道了不少人。
只有拥有凌空力量的灵王以及以上的强者，才能顺利的从这里过去。
何况。凤长悦可不相信，在这段路程之中，会那么顺利。
只怕灵皇之下的修炼者，也都是无法过去的。
后来也证明她的猜想是对的，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看着那如同幻影一般的古城，杨溯眉头微蹙，心中莫名的生出几分担忧。
他们真的要直接进去吗
虽然已经进行了变装，而且十分成功，但是他们加上宫卿，也一共才五个人，一旦发生什么意外。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凤长悦似是感觉到了杨溯的担忧，抬眸看着那古城，神色淡淡，眸中却是绝对的坚定。
听她这样无可置疑的语气，杨溯心中的那一丝担忧，也终于消散，嘴角划出一抹温和的微笑，然而这一次却不像是之前那种长辈看着晚辈的欣慰骄傲的笑容，而是。同呼吸，共命运的决绝笑容
既然她已经决定，那么他就绝对永远成为她的刀刃
她指向哪里，他就冲向哪里
凤长悦觉察他的情绪变化，心中虽然有些好笑，但是更多的则是深沉的感动，将那些情绪都收了起来，她的神色越发坚定。
“这一次，就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