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姨娘。”
“薛二哥在做什么呢?”女子娇柔的问。
“你怎么过来了?”薛武略抬眼问道。
“一个人在车上无聊,需要帮忙吗?”
“不用。”薛武略拿着小刀刷刷的刮鱼鳞,再开膛破肚拿到河边冲洗。
小诗看着女人好奇,便问:“请问您是谁呀?”
“我叫曲兰,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薛承诗,你和二叔一起回来的吗?”
“是呀!”曲兰眼珠一转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荷包来,“这个是我做的香囊,给你拿着玩吧!”
“我不要,”小诗背着手说:“二叔和姨娘都不让要外人的东西。”
“我不是外人。”曲兰拉过她的手说:“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小诗很不解。
“小诗,她是不是你二婶呀?”其他女孩问道。
“我二婶?”
曲兰闻言羞赧的笑了起来,温柔的目光落在薛武略的背影上,拎起柳条筐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说:“薛二哥,我来收拾吧!”
“不用,没几条。”薛武略不冷不热的说。
过了一会儿,太阳快要下山,河面的温度降得飞快,姜玉宁把孩子们都赶上了岸。
薛武略招呼他们站到火堆边上,把身上的水烤干再穿衣服。
转眼看见姜玉宁拎着一条鱼从河里走了上来,白色的里衣全都贴在身上,滴滴答答的淌水,薛武略看了她一眼,身姿曼妙像一朵出水芙蓉,只觉得一股血气从脚底腾的窜到头顶,慌忙错开了视线。
姜玉宁一脚踩在河边的石头上,碎石子硌了脚,疼的她诶呦一声。
薛武略又转头看去,见她踮着脚一蹦一跳的往前走,他忍了忍大步流星的走过去,长臂一伸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干嘛呀!”姜玉宁慌了一下,心腾腾的乱跳,埋怨的说:“把你衣服弄湿了。”
薛武略不出声,蹲在河边把她的脚放在水里荡了几下,把脚底板的泥都洗掉。
然后抱着她走向火堆,放在一堆草上,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外袍带着他的体温,还有他的味道。
姜玉宁是有一点洁癖的人,尤其在这开始行医之后,对各种气味非常敏感。
可是却感觉薛武略衣服上的味道出奇的好闻,如果不是在人前,她真想仔细闻闻到底是什么味。
薛武略低声说:“多烤一会儿,免得着凉。”
“哦!”姜玉宁慌促的应了一声,偷偷了看了他一眼,他神色如常坐在一边。好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