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倒是能随便说,但我能做什么?”姜玉宁低着头有条不紊的淘米生火,淡淡的说道:“我真的想帮楚天娇,但怎么帮呢?去天牢劫狱?能不能成都是两回事,一旦事情败露,后果谁能承担?”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镇国将军的罪名是谋反,那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庆王敢把这样的罪名扣到他头上,还是有一定把握的。不然私通的信件从哪来?证人从哪来?”
“庆王想要陷害,怎么会不把证据准备周全?”薛武略坐在灶台前边,往锅底添了一把柴。
“你呢?你该不会想去劫狱吧?”姜玉宁有点担心的看他。
正说着话,大门被拍的砰砰响。
“开门,开门!”
“我过去看看,”薛武略起身走了出去,刘宝山站在门里正没有主意,薛武略提声问道:“什么人?”
“我是于承泽!”
“这么晚有什么事?”
“请薛娘子开门,我们接到密报,朝廷要犯逃亡到此地,我等正挨家挨户排查。”
薛武略仔细听了听,果然村子里鸡鸣狗叫,人声四起。
真没想到这群人的消息这么灵通。
姜玉宁快步到二楼看了一眼,楚天傲和楚天娇都被藏进了地下室,这才对薛武略点点头。
“进来吧!”薛武略打开门,对着外边的护卫抱拳道。
于承泽抱拳说:“薛二爷,薛娘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请!”薛武略让到一边。
十几个护卫一拥而入,前院后院找了个遍,姜玉宁对董占才耳语,“那几个在这养伤的不知道吧?”
“不知道,他们是从翻墙进来的。”董占才回道。
“薛娘子,这是什么?”于承泽在二楼搜了一圈,在地上捡起一块沾血的纱布来。
“换药的纱布,”姜玉宁面不改色的说:“于大人这还看不出来?”
“这是给谁换药的纱布?”于承泽闻了闻,又仔细的反复看了看,上边的血迹还很新鲜。他一直觉得姜玉宁这个二楼里有秘密,但没有机会好好的查找一番。
当然这是他现在的想法,他上次已经进到地下室了,不过被白家兄妹打晕,又被姜玉宁灌了药导致失忆,才不记得那件事。
“于大人,我这里是医馆,受伤的人每天都有,一块纱布我还要登记造册吗?”姜玉宁笑着反问:“不知道于大人来找的是什么犯人?如果我见到了,也好禀报你。”
“薛娘子,这个纱布上的血色很新,应该刚刚处理完伤口,难道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