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个国家真的病了。监国大人就是能医治这个国家的人。”
得到他的认可,姜玉宁两眼亮晶晶的看着薛武略,好像在说,看,有人支持你的。
但薛武略的眼里全是她,心里想的也是她才是真正医治这个国家的人,如果把功劳都归给她,他也心甘情愿。
如果让她来处理这些事,他宁愿做她手中的那把刀,哪里生病就切哪里。
“治理一个国家,不能凭借一人之力,需要上下齐心才行,”薛武略淡淡的说,不经意上扬的嘴角,显出了他此时的心情。
“薛兄说的对,但是现在朝中分帮结派,人心惶惶,不知道何时才能真的稳定下来,”季晨忧心的叹口气,“瞧我,说这个干什么?这都是那些大官需要操心的事。”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薛武略说道:“季公子有忧国忧民的心情,只是没有机会施展抱负罢了。”
“哪有机会,”季晨怀才不遇的叹息道:“如果不是我爷爷三朝为官,我现在也不能被安置在凌云阁。如今凌云阁已然回不去了。”
姜玉宁有点愧疚的说:“凌云阁对你很重要?”
“不提也罢,”季晨摇摇头,忽然盯着姜玉宁说道:“不知道薛夫人还收徒弟吗?”
嗯?
姜玉宁一愣,季晨接着诚恳的说:“董占才曾与我师出同门,如今拜在您的门下,在下对薛夫人的西洋文佩服的五体投地,希望能继续在薛夫人门下学习,不知道能否有此机会?”
“你要学西洋文?”姜玉宁问。
“是的,我发现近年来西洋人来到宋国的人数越来越多,将来西洋文一定会大有用途,西洋人有先进的武器,先进的制造工艺,如果我们能学过来,也能帮助国家建设。”
姜玉宁点点头笑道:“你不会觉得拜一个女人做师父是很丢面子的事?”
季晨面色一僵,拱手道:“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方才对夫人冒犯,是在下不对。”
“玉宁,他想拜师你便收了他吧!”薛武略劝道。
姜玉宁和他对视一眼,点点头说:“那你就是我第四个徒弟。董占才是你的二师兄,前几日的道长是你的三师兄,我家中还有一个徒弟是你的大师兄。”
“多谢薛夫人,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季晨激动的撩起袍子双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姜玉宁伸手把他扶起来,便听到楼下有人喊道:“谁把我儿子打了,赶紧给我滚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