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熟练地走向自己的位置，坐到了张万山的对面。
尽管他现在笑意盈盈，但是内心一直在打退堂鼓。
和张万山这人合作，他只能是亏损的一方。
每次张万山来找他合作，从来就不会送什么礼物！
都只是请他在这悦来酒楼的芙蓉包厢里面吃一顿饭，虽然说吧，这悦来酒店的酒菜价格极其昂贵。
但是在王文看来，这吃下去的东西，一下就没了，第二天一进厕所，跟没有得到过一样。还不如送点小礼物实在。
可是，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嘟囔嘟囔。
要是当着张万山的面儿说出来，他隔日就得凉凉，那时候张万山绝对会送给他一份“大礼品”。所以在王文看来，他和张万山合作只有亏损！但是敢怒不敢言。
“王文局长在走神些什么？”这一声可把王文的思绪给吓回来了，他赶紧摆手说道。
“没有，没有！张董，您误会了。”
张万山坐在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文。
“我发现王文局长似乎不太满意我点的菜啊，要不然我让服务员下了这一桌，让王文局长重新点一份？”
王文这下慌了，他今天不知道触了张万山什么霉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张万山在故意刁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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