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门锁上按下了密码。
滴,滴,滴,滴,滴,滴。咔哒。
我真不是小偷,只是不小心瞄到的。路昫枫成功开门后不断洗脑自己。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见除了玄关外,四周都昏暗阴森,一盏灯也没有开。
不在家吗?
带着疑问,他蹑手蹑脚走向熟悉的房间,握着门把,深吸一口气后转开。
开门动静很小,房间里的人似乎没察觉,站在阳台继续焦虑地点着烟。
打火机貌似已被耗光,无论他怎么打也打不出火,最后气急败坏地扔了,只叼着烟。他揉了揉脸,托腮眺望远处,垂下的手仿佛痉挛一样不断抽动着,双腿焦虑地跺着。
要不是他有规律地整理仪表,不至于满头油光满脸胡渣,像个颓废的□□般,路昫枫都怀疑他是不是药物中毒者,俗称瘾君子了。
嘴里的烟食而无味,骆繁烦躁地将它拿下,随手往烟灰缸里扔去,随后迅雷不及掩耳地返回了房里,猝不及防对上了路昫枫做贼心虚的视线。
路昫枫这小偷般的行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趁骆繁还没误会前迅速解释:“你一个星期没来学校了,班长托我带作业给你。”
他拿起装有作业的纸袋晃了晃:“绝对不是为了偷你家东西才进来的!擅、擅自闯进你家我很抱歉,密码是我不小……”
话还没说完,骆繁就一把把路昫枫拽了进来。
骆繁的力度特别大,路昫枫晕头转向两秒,回过神后,猛然发现自己被骆繁摁在了门板上,并对着他的颈窝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像个变态般。
骆繁的举动太过急促太过吓人,路昫枫全程愣着不敢动,任由他狂吸,想说待他镇定下来后再把人推开说明白,但骆繁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在脖子发疯似地吸取信息素后,骆繁竟然蹲了下来,想通过其他地儿吸取更浓厚的信息素!
路昫枫这下也呆不下去了,猛然反抗,却因为逊色于骆繁的力气而束手无策,只能拼命抵住他的肩膀,低头呜咽。
不断乱动的双腿与止不住痉挛的腰肢愈发疲软,最终在完事后无力顺着门板滑下。
此刻的路昫枫与蹲下的骆繁视线水平相等。
月牙冉冉升起,为逆光的人影覆上了一层银色的外衣,黑暗中的人影看不清其表情,只是野兽般的琥珀色眸光突破限制,遵循本能闪烁着。
骆繁用手背抹了抹嘴角,低哑的声音说道:“多谢招待。你的信息素很美味。”
路昫枫的眼眶盈满了委屈的泪水,在月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