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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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路昫枫说下一次考试一定会考出一张漂亮的成绩,但以他的天资,有点难。
尤其数学,好几种大题他完全不知从何下手,加上心情不好,脑袋更是混乱,处于一种随时故障的状态。
骆繁回到座位,已经拂去以前的劣性。坐姿端正,距离客气。
他拿出了路昫枫的同款作业,唰唰唰,兀自解题。
明明路昫枫早已答了一半的题,骆繁却比他先行完成所有题目。
路昫枫的心情此刻来到极度不平衡,怨气指数又往上升了点儿。
“这题必须先算这个,才能算出这个。”骆繁看他停滞不前的答题速度,犹豫再三,用笔尖在习题上点了点。
见路昫枫没有显出反感,也没有特别大的反应,他继续指导:“像这种有数个小题的大题通常比较容易,能够积少成多,和同样分数的题目相比,cp值更高。我每次答题都会优先选择回答。”
路昫枫不动声色地过了眼那两道题,在脑海里进行估算,好像真的比较值。
他撇了撇嘴,拍掉骆繁的手:“我知道,不用你说。”
老倔强了。骆繁轻笑。
氛围再次回归沉默。
骆繁以为自己是罪人,需要哄人,正绞尽脑汁的当儿,路昫枫反而先开口了。
“不是为了打发你,那、那东西也是我的心意。就几天,拜托你忍忍好吧。”路昫枫说,虽然没有抬头望去,但他知道骆繁一定又在嘲笑他的定力。
明明在生气,却反而主动解释,实在难堪。
但他的性子就是这样。
事不过夜,息事宁人最好。
骆繁微微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路昫枫是在解释上次的事,不禁笑了。
“嗯。”
怕人又生气,他乖乖地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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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ay。
学生会终于进行交接,仪式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在礼堂浩浩荡荡地举办。
当冼陌天将学生会主席的代表袖章传给下一届继任者,气氛来到最高潮。
仪式结束,路昫枫看着手中心心念念已久的证书,忽的一阵感慨。
虽然比起姐姐的学生会主席证书,阶级低了许多,但起码也是学生会一员,不必被七大姑八大姨说三道四,不会给家里丢脸。
路昫枫将证书收起,在茫茫人海中寻觅了一阵子,忽然原地发呆。
骆繁连着缺席了三天。
为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