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接回去。我舅舅是这间道馆的馆长。我小时候跟他关系很好,经常要外婆带我来这里跟他玩。耳濡目染之下,就学会了一些鸡毛蒜皮,舅舅看我挺有天赋的,便收我为徒,认真传授技巧给我。”
路昫枫安静聆听。
“但我生性顽劣,经常控制不住力道,满身力气只想要撒出去,所以一次意外,把和我切磋的对手打得晕过去了。舅舅说武力不是为破坏而生,而是为保护而生,一气之下把我赶出了师门。舅舅他是beta,他不能理解我们alpha暴戾的一面,他没有疏导我,也没有包容我,只是一味地责怪我。我当时也处于叛逆期,所以为了报复他的不作为,到处用他所教会我的技能惹是生非,最后莫名其妙变成了人人退而避之的校霸。”
路昫枫发现,骆繁在说起任人听了都会为之痛心疾首的过往时,仍旧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好似故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不曾因为这件事而受伤。
“当我外婆去世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我才终于长大,懂得理解别人,理解舅舅。只是我校霸的形象已经一去不复返,没有人想深入了解,全都相信道听途说。其他人我无所谓,但只有你,我不想你误会。”
骆繁说得没错,全天音学院的人都只相信道听途说,擅自认为骆繁是不好惹、嗜血成性的校霸,连骆繁的那群二世祖兄弟们也是,都只是盲目崇拜他的强,全然不知晓他内心的柔软。
他就好像一颗榴莲,全身长满尖刺,散发生人勿近的臭味,但其实剖开后,是又香甜又柔软的果肉。
骆繁的温柔只有路昫枫一个人知道。
想到这,路昫枫莫名产生优越感,莫名觉得美滋滋。
路昫枫不晓得怎么安慰,他低头看了看骆繁垂在身侧的手,想要牵起来,却猛然发现,骆繁表面上的轻描淡写,实际上只不过是他内心里的坚强。
路昫枫握住那只微不可察在颤抖的手,脑瓜子一转:“难怪你打架这么厉害,身姿简直帅爆了。”
骆繁扭头望去,眼底的波澜卷起浪潮。
他明明一点也不喜欢听这种虚无缥缈的彩虹屁,但从路昫枫嘴里说出,就莫名动听,好像谱成一道旋律在心尖上跳跃。
“你看过我打架?”
“有人拍了照片。”
“所以你果然是因为我打架而生气。”
“……是又怎样?现在不生气了行吗?”
骆繁亲他一下,莞尔一笑:“行。”
路昫枫:……果然是亲吻狂魔。
“带你看更帅的。”骆繁顺着路昫枫握住他的力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