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搞得害羞,毕竟公众场合如此亲密还是第一次。
路昫枫明显感觉到骆繁在放水,高阶的技巧基本没使上来,只是带他随心打一打,发泄发泄。
他发现,不只是alpha,其他人也是,只要将浑身憋着的气通过蛮力撒出来,就会浑身舒畅,像是世界还了他这些年委屈一个公道一样。
最后,因为其中一位是新手,所以没多久两人就累瘫在了垫子上,胸膛因换气而剧烈起伏。整场切磋打得酣畅淋漓,大快人心。
征服与被征服的感觉,就是如此的爽,和床上运动竟有同工异曲之妙。
“我下个星期有一场比赛,你来给我加油。”骆繁侧过身,单手枕着脑袋凝望身边人,语句像是命令,语气却又极为温和。
“什么比赛?”路昫枫望着天花板喘气。
“一个市级柔道比赛。”
“你舅舅让你参加吗?”
“我瞒着他报的。”
路昫枫想了想,问:“你不跟他和好吗?”
骆繁忽的沉默,路昫枫心感不妙,怀疑自己是不是管太多了。
“我没什么想跟他说的。”良久,骆繁道。
“可是你们是家人,家人难道不该相亲相爱,相互扶持吗?”
“……”骆繁看着他,没说话,直到两人都休息够了,呼吸恢复匀速,他才再次开口,“如果你希望我跟他和好,我会去道歉。”
路昫枫转头,两人视线猝不及防相撞,心里头也仿佛有颗行星栽了进去,产生巨大的撞击。
路昫枫飞速眨眼,坐了起来。他环望了眼场馆,零零散散有几个人还在乐此不疲地练习,他考虑一阵,转过头说:“再来一场?”
骆繁笑笑,伸出手表示要他扶一把:“好。”
路昫枫笑笑,握住了那只手。
·
打了两场后,路昫枫悔不当初,觉得自己的胳膊不再是自己的,自己的腿也不再是自己的,浑身酸痛,全身仿佛支离破碎一样,魂儿都离家出走去了。
更衣室内,路昫枫坐在板凳上,垂头弓背休息。
骆繁将柔道服脱下,看了眼累趴的人儿,好笑地走到他面前,伸手摸向那截白皙的脖子。
肤色胶布对路昫枫来说颜色还是深了,与他的肤色形成一定的对比。
骆繁抠抠胶布的角,打算拆下来。
因为运动了的关系,体温随着汗水流逝,alpha的指腹冰冰的,触摸在腺体上面,莫名有点像是在撩拨。
omega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颤,蓦的抬头。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