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挤一挤?”
“……哦。”路昫枫往内侧挪了一点,骆繁躺下刚刚好。
两颗心脏不约而同狂跳着,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每每做起这些普通小情侣会做的事情,还是会不由自主感到害羞。
这就是令人悸动的恋爱吗?
两床被子一个枕头,两个个体一个心情,一觉好眠到天亮。
————
隔天清早八点还没到老李就起床了,他披了一件针织老年衫,走出房间。
他是真害怕学生会睡迟,他拿着备用钥匙,边碎碎念边打开学生的房间去叫早。
“起来了起来了,太阳公公晒屁股了。蓝威威听见没有?起床了!”
“老师他已经起来了,在厕所呢。”
“又闹肚疼?”
“嗯,好像是。”
“……”
叫完了冼陌天那组,他趿拉着拖鞋走到隔壁房,准备叫第二组。
就在打开门的1秒前,他犹豫了秒该不该开,但门还是被惯性推开了,然后他看到了熟睡中的骆繁。
骆繁睡下铺,那路昫枫就在上铺呗?
“起来了起来了,太阳公公晒屁股了。”他喊道。
手机闹铃刚好响起,骆繁在两番轰炸下醒了,他迷迷蒙蒙地坐起身,薅了薅头发,慵懒道,“醒了。”
“嗯,不错。”老李转头,对上铺喊,“路昫枫起床了听见没有?八点了起床了。”
骆繁悄悄瞄了眼身旁隆起来的被子,代替回答:“他起来了,在厕所。”
老李:?
他半信半疑道:“闹肚疼?”
“没,普通洗漱。”骆繁说,说谎不带眨眼。
老李张大耳朵聆听,好像有水声又好像没有,但既然骆繁醒了,他怎么说也会帮忙照看路昫枫的吧?
“那好,准备好了出来,两刻我带你们去食堂吃早饭。”老李选择相信,嘱咐完毕便关门离开。
就在关上门的1秒前,记忆回溯了秒——下铺的被子好像露出了四只脚?
老李:“……”
阿弥陀佛,算了吧,学生大了管不了,骆繁更加管不了。
·
各校的参赛队伍陆续抵达,开幕式在9点准时举行。
礼堂底下是一群黑压压的人头,全都站得笔直,乖巧听讲。此次竞赛的参赛组合多达一百对,形形色色的组合来自省内各地,近有当地高中,远有边疆的穷乡僻壤。
开幕式是惯例的主办当局演讲,一个接一个上去讲,一个头衔比一个还大。
此次竞赛主办当